见世人走远,姜绾萝下认识地掸了掸被温长歌碰过的衣裳,心道:之前听了柳树底下那两个小丫头的话,本来另有点怜悯这个三少爷来的。可眼下看来,这家伙清楚是浪荡公子哥儿一个,典范的游手好闲官二代,能娶快意那样的女人,都算是便宜他了。
三少爷???姜绾萝顿时感受脑袋一嗡,难堪地放下停在半空中还没来得及归位的巴掌,压住火气道:“阿谁,对――对不起啊!我真不晓得你是少爷,再说要不是你刚才那样轻浮我,我也不会呼你巴掌啊。”
“太感谢你了若言姐,我刚才饿得前胸都贴后背了。”姜绾萝咽下最后一口鸡蛋,说道:“本来以我现在的处境,说这话是没底气的,不过今后我倘若另有机遇翻身,必然酬谢你。”
“我呸!”姜绾萝啐道:“识相的话从速走,不然我喊侍卫抓你去见大将军。”
“你的事儿啊,我们都晓得了。”若言微微叹了口气,在床头坐了,持续说道:“先不说别的了,我给你带了点吃的。”
姜绾萝听此,赶紧欣然承诺下来。想她初来乍到,现在又弄得如此狼狈不堪,若能在将军府里找个别己的姐妹,需求的时候也能相互帮衬一把。
“你谁啊?!”姜绾萝用力将他一把推开,没好气地说道:“另有没有端方了!后花圃不准喝酒,万一你吐得哪儿都是,还得本女人替你清算。”
“退下”,温长歌叫住上前的两个小厮,皱着眉头揉了揉挂着五道指印的脸,说道:“洪叔,别难堪那丫头。”
雨柱子哗啦啦地打在茅草屋上,又从屋檐向下贱成雨帘子,幸亏茅草屋的顶子上盖了一层厚厚的毛毡,雨水才不至于会漏出去。
“绾萝mm”,姜绾萝忽听有人喊她,顺着声音望畴昔,竟见若言冒着雨跑来。
“若言姐,你如何来了?”绾萝忙号召她进屋,在床头扒拉出一块还算洁净的处所,说道:“我这里不比正苑,你可别嫌弃,姑息着坐吧。”
男人满不在乎地呵呵一笑,晃闲逛悠地把手中的灯笼举到姜绾萝脸前,借着烛光细心打量一番,笑吟吟地说道:“小丫头长得还挺斑斓的,可惜就是脾气不太好。”
两人又坐着说了半盏茶工夫的话,若言方起家说要赶着归去奉养四蜜斯,他日再来。两人道了别,一时散了。
打哪来的酒疯子,这将军府里的主子也太没个端方了,竟然敢在后花圃内里酗酒?姜绾萝内心嘀咕,才想上前问个究竟,却被那人劈面撞了个趔趄。
“哪儿冒出来的野婢,连少爷都敢打,还不给我拿下!”管家老头吹起胡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