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我对不起她,若不是我为了与爹作对,生出那么多事端来,也不让她连最后的日子都不能欢欢乐喜地度过。”温长歌浅声道。
姜绾萝朝四下看了看,这处所倒像是一片乡间野地,四周草木丛生,鸦声阵阵,不由打了个寒噤,问道:“到底甚么事,还要你亲身来见我?”
上官云天负手而立,还是目色清骜,开口道:“青羽信上说,你才进府便闯了祸,现在连将军府的正苑都进不去?”
姜绾萝抬开端,眸子里的倔强和上官云天眼中的冷酷撞在一起,两人沉默了半晌。
姜绾萝垂垂沉着下来,的确从上官云天将本身救活的那一刻起,她底子就是个任人摆布的傀儡,连存亡都把握在别人手上,更何况婚姻。当初本身承诺替上官云天做事时,也不过是调换活命的缓兵之计,现在倒不如临时应下来,再想应对之策。
上官云天暴露些许庞大的神采,没有正面答她,只道:“我与你之间的买卖,自始至终都不过是一道兵符罢了,别的的事你最好不要探听,晓得得太多对你半点好处也没有。不过,你方才说的投毒是如何回事?”
“仅是如许?也未免太便宜了他了”,上官云天思忖半晌,嘴角浮上一抹邪魅的笑容,道:“你既这么有本领,那就想个别例,成为将军府的三少奶奶。”
姜绾萝脑袋一翁,心想本身必然是听错了,让他再讲一遍。
在姜绾萝眼中,上官云天固然冷血桀骜,但却也不失江湖时令,倘若快意真是被他所杀,也断不会狡赖,想来或许并非他所谓,因而方和缓了语气道:“那么以你推断,凶手会是甚么人呢?”
“好,我听你的。”姜绾萝抹掉眼泪,缓声道:“不过温长歌好歹也是将门以后,岂是我想嫁就能嫁得的?温崇骁不过是承诺给我应得的犒赏罢了,可没承诺要把儿子赐给我。”
姜绾萝微微侧目,沉声道:“提及这个我到想问问少主,你既已派我到将军府充当你的细作,又干吗不信赖我,偏要私行行动呢?”
姜绾萝冷冷一笑:“莫非不是?”
“那还用问吗?当然是求他把我调回正苑做事了,不然如何帮你寻觅的兵符的下落呢”,姜绾萝说道。
看来下毒的事也与他无关,那就是说将军府里公然还藏匿着心胸不轨之人。姜绾萝一面暗自思忖,一面将那日给温崇骁送参汤的遭受一五一十地奉告上官云天,又不忘弥补道:“幸亏机灵如我,及时化解了投毒的危急,并且明天我又帮温崇骁的儿子洗脱了杀人怀疑,他但是承诺要赏我呢!”
“我固然承诺你到将军府做细作,可却没同意由你随便决定我的婚事,你凭甚么让我嫁给温长歌?”,姜绾萝感觉内心委曲,眼泪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
“你这话是何意?”上官云天眉头微蹙,问道。
“别忘了,你从一开端就是我的一颗棋子。”上官云天冷声说道:“你是想好好活着,在将军府做个养尊处优的少奶奶,还是想去阴曹地府和你死去的亲人团聚,我劝你最好细心想想清楚。”
“你即便如愿进了正苑,也不过只是个浅显的侍女,若想让温崇骁对你毫无防备之心,绝非一朝一夕之事。”上官云天说道,“如果你能嫁给他的儿子,想必会事半功倍,尽早替我拿到兵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