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绾萝本觉得这老鸨要起火,却没想到她不怒反笑,视若无睹地绕过趴在地上的女子和两名壮汉,径直走到长歌身边,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目含秋水隧道:“哟,今儿如何大水冲了龙王庙,这是如何话说的?长歌少爷,您说说您都多少日子没来我们醉红楼了。”
姜绾萝语塞,她很想和他说你不懂,这是消操心机学。来了男客,要女人上菜斟酒,来了女客,要伴计端菜倒茶,如许才会对上主顾的胃口。
长歌意味深长地一笑,摆手道:“我那两下子和大哥二哥比起来的确就是花拳绣腿,顶多呢是防个身用,好歹不被好人欺负。你看我勤于练功,那不过是笨鸟先飞罢了。”
此中一个壮汉抬开端气愤而惊诧看着她,骂道:“妈的,又是打哪儿冒出来的死丫头,关你甚么事?!”
说罢,便上来去拉拽姜绾萝,只不过两人的胳膊才伸到半空,就被俄然上前的温长歌一左一右地稳稳抓在了手里,看起来并没费甚么力量地向上一掰,嘎吱一声,两人就只剩下捂着胳膊哀嚎的份儿了。
醉红楼?!姜绾萝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三个字了,昂首一看,公然身边见大门紧闭的阁楼上挂着题有醉红楼三个大字的牌匾。
长歌耸耸肩,非常轻松隧道:“将军府一门武将,藏龙卧虎,想必是他不敢来”。
姜绾萝非常嫌弃地瞧了瞧她,板着脸道:“少奶奶?可不敢当。你们醉红楼的这两个伴计,方才让我跟他们出来乐呵乐呵,我倒是不明白了,要如何个乐呵法?”
顺着门旁的扶梯行至二楼,见东西各有五间客房,本来是供客人住店用的。
姜绾萝听得不甚明白,但还是顶足气势,大声喝道:“把话说清楚,到底如何会是,不然你们别想带她走!”
姜绾萝暗自纳罕,自从穿越到这里,本身和长歌一共就出了两次门,却两次都能与人聊起来关于金燕子的话题来,看来这个义贼也称得上是都城里的头号风云人物了。
约莫走了一炷香的工夫,两人在临街的一家已经拆了匾的旧商店前站住脚步,这商店左邻鸿来堆栈,右邻金祥金饰铺,论地理位置,还是相称讨喜的。
姜绾萝一怔,青楼白日不揽客,以是刚才进门的时候也没留意,温长歌这家伙竟然把粥放开在了醉红楼的劈面,他到底是几个意义?!莫不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
两人闻声出了门,但见两个身材魁伟的大汉正一左一右地架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使着蛮力将她往门里拽。
姜绾萝定见分歧,笑笑道:“你懂甚么?清一色的男人有甚么意义,还得站上几个花容月貌的大女人才好,必然门庭若市。”
长歌不语,先从一个壮汉身上扒了件衣裳给那女子披上,才起家道:“周妈妈,不是我故意要搅你的买卖,谁让我今儿赶巧碰上了呢,你此次就当卖我小我情,放了这女人吧。”
姜绾萝狠狠地瞪了长歌一眼,口中挤出几个字:“你的账,我们归去再算。”
说罢,又瞧了瞧那地上的女子,朝二人道:“这丫头是我刚买的女人,缺调教,惊扰了二位,你们可别见怪。”
她想了想,又反问道:“那我只问你,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