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崇骁皱眉,闭目,看起来已经有力和他置气的模样,只道:“这和昨夜出府的事有何干系?”
绾萝点点头,不知长楚的企图,却总感觉他话里有话的模样,此时也只得莞尔一笑:“二哥说的是,细心些老是好的。”
姜绾萝底气不敷隧道:“甚么叫来由啊,这就是究竟。”
“我,我去――”绾萝欲言又止,却被站在一旁的长歌抢了先。
绾萝抬眸看了看长歌,终究明白了他方才话里的意义,便道:“是,爹,我是出去过。”
“这么说,我也是你们思疑的工具了?”
该死,本身竟然犯了和安宁公主一样的弊端,昨晚走得仓猝,竟健忘倒掉酒壶里残剩的酒。
姜绾萝感觉有些委曲:“凭甚么啊?十二个时候寸步不离,难到你要我和你睡在一起吗?”
见事情已瞒不住,绾萝只好硬着头皮从小榻上缓缓站起来,也并不敢抬眼看他,只低着头道:“对不起嘛,是我不好。我只不过是想借用一下你的令牌。见你不肯给我,才出此下策的。”
两人一起行至正堂,见温崇骁和温长楚分坐在主位和次位,除他父子二人外,并无其别人。
长歌持续说道:“昨夜是绾萝搬回房里的第一天,孩儿一时欢畅就多喝了点酒,便不谨慎说漏了嘴,绾萝得知真相,一时负气便朝我要了令牌,说要去醉红楼把荷包拿返来,就是如许了.....”
绾萝还在迷惑,却见长歌神采微紧地朝她道:“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你若想息事宁人,见了我爹,就不要随便开口。”
绾萝见长歌说得头头是道,也便连连点头应和,“是,就是这回事。不过我走到半路,感觉本身太义气用事了,毕竟我也是将军府的少奶奶,去风月场太失身份,以是就掉头返来了。”
姜绾萝皱了皱眉,无从辩白。在这个节骨眼上,如果她执意回避,反而会惹人思疑,也只好临时吃了这个哑巴亏。
见长歌和绾萝出去,坐在主位的温崇骁便直言问道:“昨夜因我们府里跑了一个主子,你二哥扣问过守门的侍卫,听侍卫说,绾萝深夜带着通行令牌出府,可有此事?”
温长歌有些无法地叹了口气,又问:“你一个女人家,有甚么处所是白日去不得,恰好要在宵禁以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