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场中氛围顿时凝固了下来,天门道长感喟一声,抽出长剑,指着刘正风道:“本日,就是我为五岳剑派卫道之时,请左盟主令旗,为我五岳剑派清理流派!”
“仇人何出此言?刘某已是知天命之年,光阴已然无多,我这一死,嵩山派也难找我家人倒霉,能保存家人季子,是我最大的心愿了。”
“那叨教,田伯光**女子数十人,作歹多端,为何没有人杀他?”
定逸师太提剑嘲笑:“谁说没有,如果他站在我身前,我必定一剑取他狗命!”
“刘正风,你还想背弃五岳盟约不成?”丁勉神采气得通红,“你公然是勾搭了魔教长老曲洋,要分裂我们五岳剑派,陆师兄,定逸师姐,天门师兄,你们就如许看着他杵逆不成?”
费彬号称大嵩阳手,天然是掌法最为精绝,只是他现在少了一只手,怕是要改个诨号,多数是甚么独臂侠,神雕侠之类的。陈昂卸下他的四肢枢纽,顺手用银针封住他的穴道,这道不是怕他暴起,而是制止他流血而死。
定逸师太也附和志:“刘师弟,你是君子君子,上了卑鄙小人的当,那有甚么干系?你尽快把曲洋这魔头一剑杀了,洁净利落之极。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千万不成受魔教中歹人的教唆,伤了同道的义气。”
“我只问你,你和曲洋订交,是否真有其事?”天门道人的师父当年命丧魔教一名女长老之手,是以他对魔教恨之入骨,听到魔教的名字,早就将其他置于脑后。
陈昂惊奇的转头看着他,俄然笑了起来,手中长剑一抖,顺手就割下了费彬的耳朵,“诺!你快快去禀明左盟主,让他重重的惩办我,最好把十三太保都派出来,哦!对了,现在只要十二太保了!左盟主的惩办,我真的好怕好怕哦!”
其别人遭到他情感的传染,不由得为之动容,刘正风面对存亡绝境,不但不委顿黯然,反倒显出勃勃豪气,这些江湖男人虽不觉得然,却禁不住暗自赞叹。
刘正风寒声道:“天门师兄,此事只关乎我和嵩山的恩仇,无关其他!师兄只需奉告我,你是支撑五岳并派,还是同我一起,把左冷禅赶下盟主之位?”
刘正风垂下视线,淡然道“不错!曲洋曲大哥,我不但识得,并且是我平生独一知己,最要好的朋友。”
“你……”丁勉颤抖着指着陈昂,气急的说不出话来。
“我若不提示你,嵩山派罪过之下,定逸师太他们不必然会站在你劈面,现在的场面,多数还是我形成的,你不怨我吗?”陈昂含笑问道。
“妄言!”陈昂指着他鼻子,喝骂道:“好一个倒置吵嘴的东西,余沧海之子,持强凌弱,欺辱女子,林平之杀他,何错之有?岳掌门,林平之是为了你家女儿杀的人,你为何不出来讲句话?”
说着撒气似的顺手将碎银子一扔,就见两道银光破空而去,收回凄厉的风声,身后的两名嵩山弟子“哎呦!”一声,捂着左乳下的气穴疼的摊下了身子。
“师妹不要听那小子胡言乱语!”丁勉道:“余掌门是为子报仇,不容外人掺杂,这也是合适江湖端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