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身没带甚么东西,就把这两柄短剑留给两个没出事的孩子吧!”
包惜弱杀了东厂数人,又连夜的赶路,饶是她江湖女子,也感觉身子有些奇特的疲惫,笑了一声道:“自从嫁予杨郎,江湖上走动少了,竟也有些不适。”丘处机看她神采有些惨白,打了一个道稽道:“夫人如果不嫌,请让贫道看一看。”
包惜弱反手收下两柄短剑笑道:“慈母多败儿,我若生下了孩子,必定舍不得动他一根手指头,这般如何能练武成器。今后他大了些,我就让他持这把短剑,上全真教拜道长为师,全真乃是重阳真人道统,武林的泰山北斗,必能教他成材。”
包惜弱见到丈夫一脸失魂落魄的,身上的血污都没擦,一身泥泞,非常心疼,赶紧牵着他出去,几人在屋内商谈,丘处机也早有迷惑,赶紧诘问,郭啸天赋把他们走后,东厂胜寺人以暴虐绝招要拉着两人同归于尽,却激发牛家村大火一事,悉数奉告丘处机。
“靖康元年,便有那惊天动地的靖康之变!”
说罢他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包裹,抖落开来,黄绸布的料子内里裹着两柄短剑,这对短剑是非形状完整不异,都是绿皮鞘、金吞口、乌木的剑柄。丘处机拔剑出鞘来,只见两把短剑的剑身上都刻着两个浅浅的铭文,一者名靖,一者名康。
丘处机笑道:“郭兄杨兄不在,岂敢如此冒昧。这靖康二字匕首,实在大有来源。你看着靖康两字,想起甚么?”
丘处机又请包惜弱上车,包惜弱却抱拳道:“车上狭小,留点处所给姐姐透气吧!我也是江湖后代,赶惯了路的。”丘处机见她骑术公然纯熟,也就不担搁,丘处机与包惜弱一人一马,护送着李萍乘坐的马车,星夜兼程,夜里到了安昌镇。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身材肥大,带着一杆铜秤的怪人,也乘着一匹好马。
全金发累的够呛,看着韩宝驹神采奕奕,涓滴没有疲态的摸样,抱拳道:“韩三哥自去罢,陪你一个时候,从牛家村追到这里。我是累的不可,就算我还能撑,我的马也不可了!”
“杨兄因为武穆遗宝而受连累,郭兄是和当年明教教主方腊留下的梁山宝藏有些关碍。这些都是虚无缥缈的传说,天然惹人窥测,反倒是这些被研讨透辟,传承有序的东西,反而不会惹上费事。”
还是丘处机破钞真气为她施针渡气,才安下怀中的胎儿。
包惜弱拿起那靖康短剑,赞叹道:“未想到这两把短剑,背后竟然有这等盘曲旧事。”
“如果身随马动,人马贴合如一,不但不会压着马身重,反倒能以真气助之,令其更耐久驰。”
“道君天子以后,大宋历代官家都视之为不详,就连当今迁宫室往临安之际,都没有带上,以是才由八旗完颜家,由铁路运送往临安,被我半途连同别的花石纲与民脂民膏一并截下,别的财物当场散尽,唯独这一对短剑,贫道感觉有些意义,便随身带上了。”
“当年的谪神仙,多数督陈昂,究竟为何锻造了这两把短剑呢?”包惜弱笑道:“总感受这背后,仿佛有一个大奥妙一样。”
丘处机初时有些惊奇,再三肯定后,才大笑道:“恭喜,恭喜……”
包惜弱指着短剑上两个字道:“这靖康两字,莫非是道长给我们两未出世的孩子获得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