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昂收剑以后,除了许飞娘这般寥寥数人,其他竟然尽数遭劫,看的那些人如刀芒在背,不寒而栗,陈昂眼神安静扫过,无人勇于他对视。
只把剑光催动的更加残暴,两条剑光与元神一合,化为一条八百里长的血河,只听胡娇娇惊骇道:“血河大阵!”便瞥见这数十人构成的玄阴聚兽大阵被血河悍然弹压,数十名左道修士连动静都没收回一个,便被血河吞下。
惊骇之下,五淫尊者化为两道血光朝外遁去,不敢在转头禁止陈昂。模糊闻声半空留音道:“疯了!他这个疯子!”
余下的人见他这般狠厉,又有人告饶道:“道友,冤有头债有主,我们并不想和你难堪,只求放我们一条活路!”话音未落,就被另一道血红剑光擦着胸口,开膛破肚,一命呜呼。
冥河杀得鼓起,将元神从肉身当中遁出,乃是一道八百里血河,往剑光上一扑,两道血红剑光猛地暴涨百倍,首尾约有八百丈,纵横来去,那些人的护身宝贝只如褴褛普通,被剑光一斩,披为两断,如何坚固的肉身,不死之躯,乃至元神阴神只要被这剑光擦到,立即断绝统统朝气。
麻衣男人见状心灰意冷,不想在告饶,也被阿鼻剑光一剑杀了,陈昂只是皱眉:“连一搏的勇气都没有,该死遭劫!”又道:“血河大阵多么凶厉,尔等死在阵中,必化为血河生灵,万劫不复,连投胎转世重修的机遇也无。如何还不抖擞?”
陈昂微微一笑:“不过是一群丧家之犬,天淫教主在时都不受正视的东西,当得我一剑么?”
陈昂才点头感喟道:“原想饶你,却不堪用!”
此人陈昂看都不看,反而直往大殿当中其别人那去,笑道:“满是废料,要你们何用?不如归顺了我,做我练就神魔的质料,也不枉你们这身娘生爹养的血肉之躯,免得给我魔道丢人!”
不过两个起落,地上已经横尸满地。
陈昂大声笑道:“戋戋因果,有何顾忌?我不是叫地上得承平,而是让这泱泱大世起兵器,犯杀劫!如果杀尽这天下众生,便能去夺阿修罗魔教的教主之位来坐。何不快哉?杀得一人,便是一劫,经得一劫,便是一修行,你畏劫如虎,我却最爱这杀劫,予我成道!”
元屠剑杀到一名女子的时候,却听她大呼:“冥河道友!冥河道友!总有一面之缘,且饶我一名,我愿立下大誓,与道友为奴为婢!”陈昂一看恰是那赤身教弃徒胡娇娇,便笑道:“若能接我一剑,另有可用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