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灿烂见他对太后的主张并不惊奇,仿佛早就晓得,便问道:“你没想到?”
一个出身极其寒微的少女,能一步步的走到皇权之巅,可见她所经历过的磨难。没有人庇护她,她的忍辱负重凡人难以设想。那是一次次绝望以后的涅槃,心肠变得极其硬,使她不得不工于心计,眼中只要权力,再无别的。
她被羞赧得面红耳赤,悄悄捶他。他又是一笑,握着她的肩将她旋至与他面劈面,偏头脉脉的瞧她,瞧着瞧着,他的目光就迷离了,不由得俯身凑了畴昔,见她略有闪躲,他停在离她唇边不远,“嗯?”
甄灿烂很好笑的笑笑,迎上他的痛苦,她打趣道:“如果只是担忧这事,那正合我意。”她笑得眯起眼睛,“且看你如何待我。”
“是啊。”她风雅的承认。
他正色道:“我从没想过能获得你的心,我只是对你猎奇,猎奇你如何能凡事沉着措置,仿佛从任何伤害中都能够轻而易举的脱身。不知不觉中,却把我的心给了你。”
时候变得很慢,最美不过此时,六合浩大,独一他们俩人。
他哑声问:“那里最想我?”
待一页纸写满后,他轻搁下笔,轻吻了一下她的耳垂,声音略带暗哑的问:“可另有甚么想练的?”
“我能明白,可我还是很介怀,我不肯看到你跟任何男人逢场作戏,特别是他,”华宗平暴露痛苦之色,“我担忧你们会假戏成真。”
她顿时脸颊绯红。
“她说是皇上提出的,已提了三次。”
“她已经决定让你在皇宫内当皇后,在皇宫外跟董弘川勾搭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