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算是醒了。”他闻声那人说,随后是一盏沏好的茶,萧景接了畴昔,这才入口,又让热水烫得说不出话了。
我就晓得会如此,玉牌在内心抱怨道,它本就呆在门口的,萧景醒来后,原也想头一个冲出去,却让那离天拦在外头,一面同萧景说了些有的没的,甚么外门弟子,甚么无量境的修为,这都五百岁了,还装甚么嫩?但它也不好一下戳穿对方,毕竟也是它有求于人,现下这环境,若离天不乐意了,还不知这小子有没有活路。
玉牌冲着江离哼哧了两声,到底是让萧景拦住了,一面用神识向这宝贝问道:“我闭关这一月,究竟生出了甚么事?”
“你可记得那守牢的范柏?那日张文锦畴昔,也是借的青云子的壳子,那小子被缚住,眼睁睁看着你二人拜别,想来也是那张家一早料好的。有了他这证词,星法殿九长老,除了虚弥,都感觉是青云子带着罪徒逃脱,现已发了话,说青云峰主若不返来,这屠景峰也得临时归给星法殿管束……别动,你先听我说完,再行决定可好?我还去过屠景峰,你那徒弟确切不在那了,只是内门素有秘术,若在内门杀了他,必会引出些动静才是,再说了,张文锦那乾坤之术可没有第二人学会。”
“我方入宗门五年,算不得甚么师兄。”萧景矢口否定,玄宗的端方,他亦是清楚的,大多修士便是在这宗门内长大,四五岁起,便算是习了道门,虽说是大宗门,就是以一国相称,也是失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