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夏清莲现在身怀有孕,又一向闭门不出,也没有借口进宫问个究竟,心中总有些惴惴。
永璋笑道:“额娘,永瑢就算出继了,儿子还能不管他不成?旁人若敢欺负六弟,儿子第一个饶不了他,还能理直气壮的。可如果六弟的岳家过分强势,儿子反倒不好插手,莫非还叫六弟看福晋的神采行事不成?何况六弟本就不喜争权夺利,倒不如就如许占个安逸爵位,落拓度日的好,将来不管出甚么事情,也不至于卷了出来。如果有个好强的福晋,成日里催促六弟长进争权,那才叫惹事呢。”
纯贵妃听了永璋的话,也不由得点头:“这般说来,那林家女人倒确切是个不错的人选,德容言功均是好的,林家又是书香家世,家世清贵,并且这女人才情俱佳,琴棋书画都是精通的,倒也配得上永瑢。”本身的儿子本身清楚,永瑢一心扑在书画上,于权力看得极淡,若真给他选个野心勃勃的福晋,反倒不是功德。纯贵妃看那林黛玉,也不是个攀龙附凤的,在宫里的那段时候,行事非常低调,独一要担忧的,倒是怕她镇不住,管不了家。并且等闲就被人算计了去,一身红疹地错过了天子亲阅,未免内心太没有成算了些。
纯贵妃终究点头承诺帮永瑢去跟皇上、太后求娶黛玉。独一遗憾的是,如果永瑢出继了,她就不能作为端庄婆婆亲身教诲儿媳妇了。
至于两民气底到底对阿谁位子有甚么设法,却约莫只要他们本身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