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卫安抚起马良才,让他先不要焦急,等规复了力量再将事情说个明白。
一旁的马大田见状,劝道:“良才啊,可休要再胡说。你有所不知,为了来此寻你,另两位同业的官爷已经惨死,若不是这位大人脱手相救,就连姑父,也要成了那鬼面人的刀下魂了。”
马大田见马良才的身子正逐步规复,便将瓷碗放到一边,小声嘀咕道:“奇特,如何只见良才,不见玉梅。。。”
“恩公叨教。”马良才并不晓得沈卫的身份,更猜想不出沈卫要问何事。
沈卫跟着马良才手指的方向望去,却只见空空的屋门,除了整扇门已经被沈卫粉碎,再瞧不出一丝非常。
“恩公,请受良才一拜!”情感冲动间,马良才不顾衰弱的身子,硬要下地膜拜沈卫,要不是马大田在一旁搀扶,几乎一头栽倒地上。
“你也不消谢我,我只要一事问你,还请你照实答复。”沈卫安静非常,嗓音也变得降落。
马良才赶紧扣问其姑父口中那鬼面人是何许人,马大田便将凌晨在这宅院外产生的统统奉告给了马良才,马良才听后捶胸直叹:“本来是这家伙!这家伙竟然。。。没想到如此心狠手辣,竟要杀我灭口!”
马良才接着道:“想我自幼读书,腹载五车,却因考场暗中猫鼠同乳,让那些不及我的人中了榜,我巴不得那些卑鄙的考官早死!”
到了宁陵以后,二人在这座老宅住下,马良才遵循其父亲的遗言,果然找到了伯父家中阿谁暗门密道,并从内里翻出了好些金银珠宝。马良才没法忍耐与给本身带了绿帽的老婆共享这些珠宝,便将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十足抖了出来,并写了一纸休书休掉了老婆,任凭玉梅各式告饶也是无济于事,仍旧被马良才赶走。
巧的是昨夜入寒,冷风吹得马良才难以入眠,便去关紧窗子,正巧听到了有人翻墙的声音,便躲在门后透过门缝细心察看。借着月光,马良才看到院内有两个黑影,侧耳听去,本来是一男一女正在扳谈。马良才这才晓得玉梅不甘心,回籍投奔了保长的公子,二人一合计,筹算杀人灭口抢占财宝,并筹办好了凶器,连夜奔回了这里。
“难不成甚么?”沈卫见事有隐情,诘问起来。
沈卫诘责道:“就因为你未能中榜,就忍心去害得别人冤死,枉死?”
莫非这玉梅已经弃马良才而去?正在思考间,俄然听到屋内马良才的咳嗽声,沈卫赶紧进屋检察,见马良才已经醒来,满头大汗,看来已无大碍,稍作静养便可病愈。
见马大田如有所思,沈卫赶紧问起这玉梅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