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院中间,屋梁倾圮的处所另有几处明火未灭,而瓦砾堆积处已然冒起了青烟。
“潘公子右手有伤?”沈卫摸索着问道。
“潘公子真是聪明,这都被你猜到。”沈卫嘉奖的话语更像是讽刺。
既然尸身没有题目,那凶犯在此放火又是为了甚么?
沈卫这下可失了算计,竟没想到鬼面人还敢返回放火,可那宅子里除了两具尸身,再无甚么值得一探的东西,那鬼面报酬何还要费事引发官差重视呢?沈卫不由堕入了深思。
要说宅子里除了这间密道,也没有甚么值得一探的处所,屋子的里里外外沈卫早就搜索过,再也没有其他暗门。
“火眼金睛倒谈不上,只不过我本日与凶犯比武时正巧打伤了他的手腕,记在内心天然留意起别人的手来。”沈卫大要谈笑,实则用心摸索起来。
而那两名随行的侍卫,一个被毒镖毒死,一个被鬼面人用匕首殛毙,仿佛也并不需求毁尸灭迹。
沈卫大胆地走进宅院,忍耐大火过后的余温,手持一根齐肩木棍进入了废墟检察其环境。
看来当时潘一鸣确切能够救火,但是他却不肯。
沈卫感觉潘一鸣的说辞奇特,正想诘问下去,却俄然听到头上传来声响,不好,房梁要塌!
一世人仓猝赶到宅子前,这么大的火势,即便用水扑救也是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宅在熊熊烈火中燃至殆尽。
沈卫极度思疑潘一鸣的说辞,诘责道:“那凶犯跑去了那里?”
赶路间,沈卫扣问起官差口否瞥见是何人放火。
用木棍扒开尸身上袒护的瓦砾和厚厚的黑尘,只见那两具尸身已经变成了焦炭,特别是脸部损毁最为严峻。因为沈卫临走时在尸身上扑了一层干草,更助燃起尸身,别说辩白其模样,就连因大火燃烧而暴露在外头骨也已被浓烟熏成了焦黑,更别提口鼻耳朵,更是被烈火燃尽。
潘一鸣没想到沈卫竟然如此眼尖,便活着右腕笑道:“前天练功时不谨慎弄伤了右手,哈哈,大人还真是火眼金睛呀。”
“火势未起之时你为何不救,莫非你不知内里有两具官差的尸身?”沈卫走上前诘责起潘一鸣。
只见那差役一阵点头,答道:“这小去时已晚没有见到。等会到了宅子那,无妨问一问潘少爷。”
沈卫就更加奇特,倘若差役瞧见老宅时才冒黑烟,那潘一鸣先行一步达到老宅时,那边该当只是燃起了小火,而宅院内正有一口水井,即便一人在那,如若尽尽力也能将火毁灭才是,但是这么长的时候潘一鸣却任由大火燃起,实在不该。
潘一鸣仍旧一脸淡定,反问道:“哦?另有这等巧事,难不成那凶犯伤的也是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