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荒村拾遗 > 花沟·寨上·坪上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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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这个村庄当年的风采,老伴儿说她嫁到这个村庄已经五十年了,“刚来的时候,这个村庄标致啦,光牌坊就有五座。‘破四旧’的时候都拆了,打烂了。房顶上面,角角上头,石狮石马,都雅的跟甚似的,现在都没了。当时都不叫有这些东西,全毁了,如果不毁来该有多好。”

抬眼望去,劈面的山峦起伏,满坡的松柏树在夏季里郁郁葱葱。老乡奉告我:“那山叫榼山,山上本来有一座寺院,另有百姓党办的一座军校,厥后都拆了,现在只剩下了房根。这座黉舍最年青的门生现在有九十多岁了。”问到刘东星的墓,答复说:“那里另有甚么墓,早就平了,墓也不晓得甚会儿被盗过了。刘东星本来的墓,两排石人石马,拱门牌坊,石雕木雕砖雕,气度大了,厥后都毁了。还剩的几个石人石马前几年也被偷了。现在就一块新立的石碑,甚也没有了。”

明万历二十五(1597),李贽应大同巡抚梅国桢之约,从坪上解缆去了大同,在大同完成了《孙子参同》的撰写。

《李贽文集》中收有李贽当年在坪上留下的诗歌《九日坪上三首》《除夕夜道场即事三首》,编录部分以下,以作左证。

来到张家大院,见一名年青女子正用洗衣机洗衣服,问她是否为张家先人,答复“是呢”。问知不晓得祖上的事情,女子摇点头说不晓得。

刘东星在《书道古录首》一文中说到李贽在坪上的景象:“先生欣然不远千余里与儿偕来。今后山中,历秋至春,夜夜相对。犹子用健,夜夜入室,诘责《学》《庸》大义。盖先生不喜纷杂,唯整天闭户读书。每见其不释手誊写,虽新学小生不能当其贫寒也。彼谤先生者,或未见先生而;倘一见先生,即暴强也投戈拜矣,又何忍谤,又何能谤之耶?”

烧灯赤炭红如日,旅夕何愁不易过。

箭楼斜对过是刘家的祠堂,祠堂斜对过有一座新建的戏台。祠堂是本来的旧修建,却被涂上了花里胡哨的新色彩。传闻有刘氏先人中一名退休教员清算了族谱,在祠堂里重新安设了历代宗亲的牌位。

刘东星平生为官廉洁,严于律己,在《史阁款语》一文中自我评价说:“且余虽官吏,而清素未脱寒酸风俗……”史评“性俭省,历官三十年,敝衣蔬食如一日。”刘东星两个儿子刘用相、刘用健也秉承家学,分歧凡响。李贽在给刘东星的信(《答刘晋川》)中评价说:“公子外似痴而胸中实秀颖,包含弘愿,特一贯未遇名师友尔。”

打问不出甚么清楚的眉目,在老乡的指导下,找到了张家的先人。

告别了老妇,从寨上走了出来,遇见一名年青的村民,手里拎着一盒牛奶,问他:“传闻你们这里有个‘张家大院’?在那里?”年青人被我问得一脸茫然,说:“这里是刘家,祖上是刘东星,那里有甚么张家大院?没传闻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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