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才不到分钟,你的大拇脚指竟然止住血了!如果我能有这类体质……”说着,萧政学脸上暴露癫狂笑容,又将老虎钳夹住我的另一根脚指头。
俄然间!身后草丛有破空声响,戴晴和下认识的身子一偏,一枚针筒正扎在我的胸膛正中。
“没干甚么,只是想和你们玩点小游戏。”
听过戴晴和的一席话后,我放眼四看,能较着看得出,有很多宅兆都是被重新扒开,连埋葬的泥土都是新的。
萧政学眼睛发亮,语气微微有些短促道,“我瞥见了!你们曾经从绝壁摔下去,被活活打死,但是又都活过来了!奉告我是如何做到的,我就放了你们!”
在我们身后不远处的坟丘前面,走出一戴着黑框眼镜的年青人,此人我熟谙,恰是桃山村的现任村长――萧政学
萧政学皱了皱眉头,顺手拿了个针筒朝着戴晴和的腰腹扎上去。针筒内透明液体注射结束后,戴晴和浑身麻痹,一动也不动。
暴露森森白骨茬的刹时,鲜血狂喷,我双眼充满血丝,想要收回叫唤,嘴里被破布塞着,只能收回呜呜的声音。
话音未落,萧政学将枪口对准了我的脑袋,砰的一枪下去!
说完,萧政学又把破布塞到我的嘴里,又从中间的杂物堆里取出一把三寸长的螺丝钉。
萧政学一小我像是神经病一样的念叨着,我开初不明白他想要做甚么,直到他拿起螺丝刀,将一枚锋利螺丝钉朝着我脚指骨头断茬处顶了上去!
把活人与死人埋在一起,亏这些牲口能下得去手!
脚指全数被剪断后,萧政学把塞在我嘴里的破布抽出,笑着问道,“现在还筹算和我谈前提吗?”
“人间真的有无常?”
于此同时,另一枚针筒射在戴晴和的肩膀,她也浑身生硬,只能扭动脖子,吃力的朝着身后看畴昔。
戴晴和在床上冒死挣扎,弄得铁床哗哗作响,照这么下去,床真的能够会被弄塌。
枪是打鸟用的散弹,我浑身一颤抖,刹时落空了知觉。等下一瞬醒来时,发明身材没有伤口,但衣服被血染红了。
萧政学冲动的走过来,“我操,被打成筛子了还不死!哥们儿,你们是不是传说中的神仙,还是说有不死不灭的秘方!?”
“嗯?”萧政学眉头微皱,不悦的道,“恐怕你没有弄清楚状况,现在你底子没有还价还价的资格!”
“呜!!”
这时戴晴和又苍茫的问了一句,“小白,你说我们是不是不消那么冒死,只要等村人死的差未几,再把死魂给揪出来就好。”
一根,两根,三根……十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