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不挑明,莫然却也不逼迫她,只不过手上的行动并没有停下,还是是不急不缓,他要周筱艺主动开口求欢,既然已经狠狠地伤害过她一次,那就不介怀再摧毁一次她的意志。
莫然并没有开口要求她将腿翻开,几经尝试没能胜利,他放弃了直打仗摸那片桃源之地,转而将战地转移到了大腿一侧,指尖轻划过那紧致的皮肤,莫然感遭到了周筱艺的颤抖。
莫然对她的逼迫,她没法抵挡,但如果连她本身都感觉本身是一个不知耻辱的女人,那么今后还会有更多的让人感到热诚的事会被她了解成理所当然。
心中暗笑,周筱艺明显已经动了情,却还是是倔强地支撑着,保持着本身那不幸的矜持。
直到某一刻,他的手指触摸到了一抹潮湿光滑,他晓得差未几了。
莫然再一次用究竟向周筱艺证明了仆从的卑贱。
本能地向后缩了缩身子,但是床就这么大点儿,她能躲到那里去?更何况有莫然的一条腿压着,她想后撤都做不到。
收回击将周筱艺的脸抬起来面向本身,莫然深深地吻了下去,周筱艺的接吻还是是那般生涩,底子就没有涓滴的技能可言,美满是任由莫然胡作非为,她就像一个机器木偶普通,被动的接管着。
紧闭着的双眼上长长的睫毛忍不住极速跳动着,莫然的手指此时正在她最隐私的处所抚弄着。
但是她却死也不能主动,因为一旦开了这个先河,那她今后就完整沦亡在欲望当中了,这不但仅是本能的题目,而是关乎她那残存的随时都有能够完整幻灭的庄严。
并且,更糟糕的是,她现在身材已经起了反应,她乃至偶然候在想,莫非她本就是这么一个放荡的女人?不然的话,为甚么对莫然恨意如此之深,却还是是忍不住地心中产生巴望?
固然现在帐篷内没有灯光一片暗中,但是莫然还是能够模糊看到周筱艺那张魅惑天成的俏脸,虽看不逼真,但莫然晓得此时这张斑斓的脸颊上必定是绯红密布,眉角含春,媚眼如丝了。
那她能够就真的要完整沦为莫然的***了,那种结果毫不是她想见到的,那是不成谅解的。
但长时候的心机研讨不竭地使她警告本身,这类设法是弊端的,她深知这类设法能够带来的结果,以是,她决不答应先败给本身。
正如他之前所说,自她被占有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不再属于她本身,莫然想对她做甚么便做甚么,她还不能抵当。
她艰巨地扭动着身子,仿佛是想逃离莫然的攻陷,又或是想要借此来减缓本身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