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谦不受宠嬖,被分到允泰殿的下人也大多心抱恨气,加上容景谦本身从不想着规束下人,允泰殿内的氛围非常疏松,比如与禄宽一起来的福宏已通过一个姓钱的老乡,与二皇子殿内的公公搭上了干系,正一门心秘密去二皇子那儿。
容常凝几近要昏迷畴昔:“我只是太惊骇了,一时没反应过来,我绝没有那样的设法!”
殿内一如既往的冷僻,除了两个正靠在院子角落闲谈的小宫女,其他下人都不晓得跑哪儿去了。
容常凝确切管不住尤敏,尤敏乃是慧嫔的亲信,是从小将容常凝带大的姑姑,她一向有些怕尤敏。
禄宽应了一声,莫名有些心惊,只好拿着药单,忙不迭地跑去了太医馆。
待元皇后丧礼大办完了,天子才想起她,干脆将容常凝挂在了她名下,权当是赔偿。
容常曦嘲笑三声:“尤敏好大的本领啊,进也是她,不肯出也是她,皇姐好歹是公主,如何连个主子都管不住?”
禄宽为七皇子感到委曲,但是容景谦却还是面无神采,避开五皇子,一起回了允泰殿。
一味的忍耐,只会让五皇子六皇子更加得寸进尺,长此以往,只怕结果不堪假想。
容景谦这才重新看向至公主,扬了扬嘴角,这笑意绝称不上驯良,反倒让容常凝有种被看破的感受,容常凝又要开口,却听得容景谦道:“大皇姐有何不满,无妨入殿,景谦驽钝,愿闻其详。哪怕大皇姐要……一把火将这允泰殿烧了,景谦也毫无牢骚。”
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谁也没再理过谁,禄宽委宛又委宛地同七皇子说过,让他不管如何,也该管束一下允泰殿的下人们,七皇子望着他,那双微微上挑吵嘴清楚的眼睛中带着一丝无所谓:“人往高处走,是我今不如人,怎能怪他们?”
禄宽解中一个格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