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鼎州咬了咬牙,走进了茶社。
我靠在躺椅上,淡淡地问。
想到这里,等齐鼎州走了以后,我便打了一辆车,再次来到当初见到亡童的荒郊田野。
但齐鼎州现在的一席话,却道出了一件让我意想不到的事。
石碑上的纂刻的笔墨,也变得清楚可见……
而出乎我料想的是,记录四百年前的祭奠石碑,本来被刮花的处所,这会竟然诡异的平整了起来。
如果我事前没有发明那群亡童,没有瞥见那块石碑,以及石碑下一颗颗头骨,我并不会在乎此事。
齐鼎州沉声。
听到他这话,我微微一愣。
以是,我以稳定应万变。
“你最好再想想,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我只会来找你一次!”
齐鼎州盛气凌人地说。
我问:“光临茶社,莫非是来送存亡契?”
最关头的是,钱老三那日,跟我说了那么多的话,概括一下,实在就是让我去发掘魏春明身上的事情,同时,他只字未提石碑祭奠。
齐鼎州怒道。
“既然来了,为甚么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