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想挠痒痒了。
做老婆的晓得丈夫与别的女子亲亲热热,会如何?天然是,一哭二闹三吊颈,去人家下耗子药。
“陛下九五至尊,奴婢寒微之躯,能为陛下添香研墨,天然是情愿的,只是殿下那边儿……”陆亭有点儿害臊地低下头,脸颊仿佛染上了一团红晕。
卧槽,这玩儿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呀?!
姹紫是谁,她实在并没有多大的印象,但嫣红是谁,略微动动脑筋回想下就能想到――人家那俩人儿但是皇后身边有头有脸的宫女啊!
可惜他固然是身强力壮并且个头有上风的男人,到底不比岑西锦,是一把干农活儿的妙手,他略微一用力便将柿子给扯下了枝头,扯是扯了下来,但皮儿薄肉软的红柿子也被他的手挤得稀烂,甜美蜜的汁儿水就那样黏了他一手。
这本是极简朴的行动,但配上她那双满含异域奥秘风情的棕色眸子儿,像柳枝般袅娜柔韧的纤腰,另有那极其谙练的匍匐行动,便闪现出一种撩人的媚态,像极了春日里惹人垂怜的小猫儿,正在人手上镇静地寻食。
池中之鱼,就如那笼中之鸟,瓮中之鳖,砧板之肉,只要为人鱼肉的份儿。
将老子的姬人婢女赐给儿子也是有的,但在妾室这块儿就管得比较严了,妾室固然寒微但倒是名正言顺地过了门路的。
“那方才你可看到了甚么?”
瞎子才没看到甚么呢。可若照实说的话,那才是最有救的瞎子,瞎了心还缺根筋的瞎子。
灵舌常常爬动之处,就如同往津润的湿土里播下一颗即将钻出嫩芽儿的种子来。偏那种子仿佛达到了某个临界点,就是不抽芽就是不抽芽,挑逗得民气痒难耐。
岑西锦也一面冲动擦汗一边孜孜不倦地展开偷听大计。
当代朋友之间互换姬妾婢女乃是一桩风骚美事。
而当岑西锦反应过来这位姹紫女人的身份时,崩溃二字都不敷以描述她的内心了。
割麦子收红薯甚么的,多安闲多镇静啊,趁人不重视还能悄悄眯个眼打打盹儿。
柿子吃起来固然甜美蜜的,但甜汁儿粘得满手都是的话,那滋味儿可不好受啊。正兴帝皱了皱眉,一言不发,只是不耐烦地将柿子丢到了地上,心想,这柿子可真讨厌,改天十足给砍了才好。
岑西锦从速老诚恳实地点头,心想自个儿这没品没皮没脸的身份啊,连姹紫都记不住她是谁了,当然,后宫那么多女官、宫女,就算有过一面之缘,可谁晓得谁是谁啊?爱谁谁。
略微有点子眼力劲儿的人,都晓得这个“服侍”的意义不普通。
唉,还是老诚恳实种庄稼搞农业好啊。
瞧那嘲笑,岑西锦脑袋里就蹦出了仨字儿,要、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