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倒是目瞪口呆,怔怔地坐在榻上,老半天都不敢说出一个字来。
他倒想听听,二皇子身边的宫女另有甚么首要的事情要奉告他!
蝶儿想,多年来陛下都误觉得皇后与先太子有染,那她去把统统都说开了说透了,不就好了吗?
自从蝶儿走后,岑西锦对她的印象竟是大为窜改。是的,蝶儿固然嘴上刻薄,性子又是个容不下人的,可她到底是个忠心护主的,别的宫女,如蜻儿,不管多么和顺贤惠,却也袒护不了她背主忘恩的究竟,如蛾儿,不管为人多么开朗慷慨,在二皇子流浪之时,固然没有如蜻儿那般落井下石,却也是大家自扫门前雪。
实在,皇后并未与先太子有过涓滴私交啊,明显就是陛下冤枉了她,这才连带着对殿下一向不喜。
正兴帝的面色愈发不好了。
“是谁!”正兴帝眉头一凝,面色有些不愉,贰心中暗想,这莫不是那个派来的女刺客?
厥后,慕行天在战中惨败,陛下,也就是当时的四皇子随即博得了先机,这才有了厥后登上帝位的胜利。
蝶儿的宝贝,便是回想二字。
岑西锦扔了帕子,目光突然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