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后娘娘!”
婵素儿欣喜点头,话落,就有一旁守着的宫女将琵琶奉上,安沐澜将其接过,坐在紧接着奉上的小凳上,双眸微闭,酝酿半晌,接着那苗条十指微动,一段美好的弦音便悠悠传了出来。
今次的遴选所要比的,除了秀女们的琴棋书画四大艺以外,另有歌舞、射箭、骑马等项目可选,这也是全赖当今皇上肖天靖乃是布衣出身,又是在马背上得的天下,对于凡俗技艺、武功拳脚不但没有抵抗,反而另有些推许的原因。
只见安沐澜排众而出,上前向着看台轻巧一礼,皇后见她虽是表面妖艳娇媚得很,但举止言语间却甚是端方风雅,当下对她的好感也就多了几分,浅笑点头道:“安大充,如果我没记错,她便是你家女儿了吧?”
说罢,肖逸璇心中暗笑,心想归正这个天下上,那些个名臣虎将、大墨客之流一个都没有,本身不扒来两首用用,岂不是吃了大亏吗?白居易老先生啊,若你真在这个世上,那还真是对不住了。。。
闻言,肖逸璇朗声笑道:“只不过这首诗还未做完,待我归去将其好生完美润色,转头再赠与沐澜,就当作我的见面礼了。”
下一刻,就听婵素儿开口向着安沐澜说到,那语气之间,竟是已经带上了一丝自家人的意义,听得安沐澜俏脸通红,赶快低头道:“回皇后娘娘,沐澜别无所长,唯有琵琶射箭二艺略有浏览,这便当众献丑了。”
闻言,肖逸璇笑着点了点头,接着将目光转向安沐澜,不假思考地朗声道:“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庞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沐澜的弦艺,实在是叫人赞叹!”
闻言,肖逸璇呵呵一笑回道,换来婵素儿一阵责怪:“你这小子,这还没结婚呢,就开端替她们说话了,也不知叫你这么早就立室到底是对是错!”
“民女安沐澜,拜见皇后娘娘,拜见太子殿下。”
此音一出,本来就落针可闻的场中更是温馨非常,那弦音由小而大,垂垂传遍全场,当真是一个清脆动听,玉走珠盘,也不知她是从那里选的曲子,配上那谙练富丽的弹奏伎俩,叫人听得如痴如醉,神驰不已。
“母后缪惨了,只不过是有感而发罢了。”
如此没过量久,就见花圃那头,一队莺莺苑苑的身影呈现在了世人眼中,恰是昨日脱颖而出的那三十二名秀女,她们本日倒是再没如同明天那般穿得朴实同一,反而是个个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粉状上阵,尽着最大的尽力揭示着她们的长处特性,有的清纯、有的妖艳、有的娇媚、有的崇高,排在一起远远走来,就如同一道雨后的彩虹,百花斗丽,叫人目不暇接。
安沐澜的这一首曲枪弹奏下来,实在是将现场的氛围炒得热络了起来,接下来,她又弃弦弯弓,演出起了射箭---几名寺人将早已筹办好的三个靶子放在五十米开外,安沐澜剪随心走,接连二十几剪无一脱靶,且都多数是八九环内,另有小半是正脱靶心,固然称不上是百步穿杨,却也算得上是箭无虚发了,这可叫婵素儿和肖逸璇母子再次欣喜了一把,喜得前者当即就替本身儿子拍了板,道:“好!好!来人啊,着,礼部右侍郎之女安沐澜入东宫,册封良媛,赐黄金百两,绸布千匹,翡翠快意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