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假装能了解婆婆对我的不满不但仅因为我还没有生个一男半女出来,还因为我是凤家的女儿。”千灵替秦氏找到了来由,“但是,婆婆,你要搞清楚,我能容忍你对我不敬,是因为你是元朗的母亲,一旦我不再是你的儿媳,那么,我会对你毫不包涵的动手,本宫是大明朝的长公主,没有人敢对我不敬,连天子见了我,还得恭恭敬敬喊一声姑姑。”
元如服从了她的安慰,一心呆在主宅里绣嫁衣,秦氏派人来找她,或者是亲身来找她,她都避而不见,内心就是指责她在本身的结婚当晚做出如此的行动来,伤了丈夫的心,也必然会伤了大嫂的心。
承萧在家里陪了元如几天,虎帐里很忙,便早出晚归,秦氏晓得后,趁着他早晨返来进了大门,将他拦住,诘责他到底想如何样,承萧倒是利落,你不想认你的长媳,我这个半子你也不要认了,元如情愿认你,那是她的事。
“你来讲不作数,这事要元朗来讲才作数。”千灵站起家来,淡然笑着,“他想要我和离,我二话不说就搬走,这是我和他的婚姻,与婆婆无关。”
元如躲进了主宅,不想见母亲,每天以泪洗面,还是小雅安慰她,等主子返来,必然会替她主持公道,别太悲伤。
领着秦氏穿过傍门进入客堂的前面,一片乌黑,点上蜡烛,秦氏才发觉是一处供奉先祖的处所,供桌上有一块先帝的灵位。
她的语气平和,并未咄咄逼人,秦氏却因为看到卫家人的灵位,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嘤嘤的哭了起来。
“你想如何样?”
元朗在那天早晨就分开了将军府,秦氏第二天赋晓得宗子连声告别的话都不肯意说就走了,气得当场就抹眼泪,委曲的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