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小天子你想问甚么。”青河在矮桌边坐下,墨色发玄色衣,他斜靠着矮榻,一手撑住下巴,洗耳恭听的模样。
端点点头:“有位神仙持斧头劈开了边道,我想,边道的百姓对斧头或许有别样豪情。”
青河笑道:“还没到安身的境地,五哥将边道打得这么惨,李审请信来我大不戎军要求援助,我就来了。”
常流退下。
“青河王,”常流看了端一眼,笑着说,“耳博图临时停战了。”
“几年前被我杀了,我找人复下了他的模样做成人皮,李义经常外出,我带着他的身份偶尔回边道,李审不熟谙本身的儿子,我一年归去一回扮演的很轻松,现在李义已经是我。”
端豁然睁眼,心砰砰直跳。
“你说。”
算时候,此时的妖王正在老仙内。
白少将军和翎灰将军还在里边,耳博图的手又渐渐握紧,里边莫非出了意想不到的岔子?
时候不等人,端立马去找青河说这事。
“现在早被你搅得没了困意,你等等。”青河回身去拿了一套衣服过来,道,“你变成女人模样,成人礼六哥还没送你,想来想去,叫人裁了一套衣裙给你,你尝尝合不称身。”
那把斧头,妖王送给了端,端厥后转送给了水妖――不过那些事此时都还没产生,那把斧头好端端的还在妖王手上。
“关于斧头的。”
青河王点点头,说:“将士们辛苦,稍安勿躁。”
“那是天然。”青河重新戴上假人皮面具,变作另一小我。
端怔怔地看着青河的模样,想起很多旧事,好的坏的,最后都是青河俯下身姿摸小小端脑袋的画面,小小端垂下头,青河玄色衣摆在鼻子前端,这幅画活泼地刻在脑海中,声色形画不随时候流逝而淡去半分。端黯然道:“六哥,你对不起我,我能要点赔偿吗?你毕竟是我哥,我凑趣你还来不及,如何敢树你为敌。”
“又不是第一次遇见兄弟对掐的。”青河被端的神采逗笑,摸摸她脑袋。
有常服打扮的兵士出去递军情,常流将军看了一眼,拍门入内。
端看门见山道:“五哥有传闻过边道的传说吗?”
端只好去试,衣裙分毫不差,服服帖帖,暗纹细花做工详确,花了很多心机。
端还是没动。
青河笑道:“你这不是在和我构和,你的模样反倒像我不承诺就跟我拼了的模样。”
青河不快道:“端儿,你如何能够和哥哥说出‘凑趣’这两个字。”
青河打量她,端低着头看本身脚尖。
“好吧,兵不厌诈。”
青河笑着赞成:“是的,边道百姓年节的时候,香炉旁平行放着一把程亮的斧头,然后才是敬酒、贡品等。”
端脑海中闪过个各种仙姿,而那把斧头,在脑海画面中的最中间,带着万钧之力,如盘古开天,劈开了一处高大山,山从两边裂开。那把斧头,和妖王送她的清楚长得一样。
青河摇点头:“端儿,过刚则断,你现在是女人,女人有女人的好,她能想到男人想不到的一面。这边道百年恪守,思惟也有些固化,但是有一点,固化的思唯有奇特的同一的凝集力,你瞧,就算边道现在悲惨,却没有任何逃兵,李家代代统管边道,中间有呈现李家的败类,即便如许,边道百姓仍很好地死守下来,等候李家重新抖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