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指着青河道:“好暴虐啊你。”
端换回浅显衣服,衣裙叠好放到一边,道:“我去了。”
“好端儿,”青河似有同感,“快去快回。”
青河不快道:“端儿,你如何能够和哥哥说出‘凑趣’这两个字。”
端没接。
还记得在那天在街上的一家楼店,里边的平话人吗?
耳博图将军登山而看,可见边道兵士在颠末日夜车轮战后,仍阵型稳定,他稍有疑虑,边道兵士何时变得铁甲兵团普通?据前几次边道比武返来的经历,边道兵士兵器兵力此次如有神助,紧甩不松。
“五哥的意义是要招安,也并非想取而代之,你冒然想进,即便我和五哥承诺,边道百姓也很难接管,君舟民水,谨慎到时淹死你这个小天子。归顺要时候。”
端豁然睁眼,心砰砰直跳。
“边道的传说很多,你说的哪一个?”
青河笑着赞成:“是的,边道百姓年节的时候,香炉旁平行放着一把程亮的斧头,然后才是敬酒、贡品等。”
“刚躺下,你就来了。”
“几年前被我杀了,我找人复下了他的模样做成人皮,李义经常外出,我带着他的身份偶尔回边道,李审不熟谙本身的儿子,我一年归去一回扮演的很轻松,现在李义已经是我。”
“不晓得,或许是我设想出来的,不管如何,边道人没有谁真正见过那把斧头,我找了另一把有能力的便好了。”
这回轮到端不懂了:“你如何会是李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