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官们开的药你是一口没喝,过了明天,你还是正凡人一样地养伤吧,固然慢点,不至于吓到人。”
止只好道:“给多一天。”
止俯身吻一吻端的额头:“我听管家说了……那棵树要不要砍下来烧火给你熬药?”
止下认识抱紧端,几近一刹时,有生命般大火燎燃,互烧互旺,达到颠峰,向端靠近。
端感觉更风趣了,身上的痛都没那么激烈了。
太阳还没出来,拂晓之际,黄鹂在树下啼叫,晨风送爽,阔叶片随风摆动,清爽恼人。
如同魂体相离,止完整节制不了本身,他脑内发紧,在入魔之际,止用最后腐败在端手中结印,然后一片血红铺天盖地而来……
“睡太久了,醒来透透气,管家让厨房给你熬了粥,还放了清汁儿,凉凉的开胃,医官说了,这和你要吃的药不相克。”
但是这里是认识,是端的认识。
窗棂内,端平躺而睡,如果不是身上都是接骨用的条木,窗外啾啾叫的鸟还觉得她在睡懒觉。
端迷含混糊又想睡,止渐渐消掉她手心的结印。
“……这是甚么?”端迷含混糊问。
“刘管家一向很惭愧,你如果吃完了,管家内心才好受。”止一点点细心地喂端。
止还是浅笑。
端有点脸红:“你放着让别的人来吧,你另有很多事忙。”
“我不想吃。”
“你师父来了?”
不管端藏到那里,被谁护着,都没有效。
“啊!求求你杀了我你杀了我!”端跪在地上,又化作火团,似凤凰在挣扎。
端一时没听明白,明白过来后羞恼道:“你不害臊,我哪有这么花痴,师妹追着师兄跑,我是一个有抱负有目标的人,再说,当时你早下山了,我如何能和你以同门相处。”
不知过了多久,端渐渐展开眼,还是很痛,但是咬牙能忍,极致痛过,这么一对比,仿佛都能忍了。一向轻握着端的一只手,感遭到和睡着时分歧的颤抖,止放下笔,回身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