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灵双手一叉腰,让我不准在出声,我只好悻悻的退到了一旁。
顾清灵茫然的站在空位处,指着地上一根发黄的烟头说:“这是爸喜好抽的烟,他只抽这个牌子。”
工人没好气的说:“对不起,我没有这个权力,你们绕路走吧!”
秃顶老头没有顿时答复她,而是斜着眼,看了一眼跟过来的我。
顾清灵的故乡在南边的一个偏僻小村落,离我们居住的小城有一千多千米,一起上顾清灵话还是很少,她的头搭在我的肩膀上,呆呆的望着窗外,不晓得想甚么。
“十八岁都成年了,我十八岁的时候都抽了好几年的烟了!”我满不在乎的说。
只是令我奇特的是,她的父亲归天了,她为甚么一点都没有哀痛的神采?
乱葬岗阴气密布,让人身上寒毛直竖,小虎仿佛是发觉到了些甚么说:“快走吧,我感受这里有些不对劲,好吓人的!”
蓦地,我的胳膊上传来一阵揪痛,疼的我差点掉出眼泪来,我无辜的转头望向了本身的胳膊。
垂垂进入了树林,两边的树林遮天蔽日,一点阳光都照不出去,模糊约约的在路两旁的山坡上看到一些墓碑,在这本就是夏季的气候里,更加的让人感受阴气森森。
还没等小虎说完,二叔在背后拍了小虎一下,气鼓鼓的说:“让你开,你就开,你姐和你将来的姐夫返来给你三叔奔丧,晚了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