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寒的血脉收缩,手上更加的用力。
花慕寒凤眸微眯,抬手勾起了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看向本身,“方才,我明显看到你在给弟子评脉,现在如何又不可了?”
迷乱里,她的一侧肩膀露了出来,那片薄薄的淡粉色抹胸,挑动了花慕寒紧绷着的神经。
那有力的大掌紧托在她的后心上,似要将她深深嵌入体内。
被子一扬,花慕寒把她抱起,让她的后背靠在了墙壁上,双腿劈坐在了他的腰间。
“我不在,你仿佛跟那些男弟子走的很近,人家都要为了你打起来了。百里长汀,你老诚恳实的奉告我,你内心究竟在想些甚么?”
“我想听你亲口说,你究竟有没有想我。”花慕寒被子里的那只手,握住了她的手。
“你睡吧,等傍晚时,我会叫你起来。”闷闷的声音从长汀的部下传来,她又把身子往墙壁那边靠了靠。
“花慕寒……”长汀的手指几近透过那薄薄的绸衣,掐进他的皮肉中,嘴里胡乱的低唤。
花慕寒体内燃烧着的欲望,更加浓烈,双唇下移,狂乱的吸吮上了那乌黑的脖颈。
她忙偷偷的把衣衿掩好,猛扯着本身的头发,恨不得当即平空消逝。
长汀羞怯睁目,看向了那双炽热的凤眸。
因练剑而生着粗茧的手,悄悄摩挲向那乌黑的肩头,长汀的身子越绷越近,喘气也越来越短促。
“我……”长汀蹙眉昂首,不知该如何跟他解释。
长汀在他的逼视下,呼吸都快停止了,后脑勺已经抵到了硬硬的墙壁上。
长汀鲜明抬起低垂的视线,迎视向了他的双眸。
“花慕寒……”长汀的眼中闪过慌乱、无措。
花慕寒边亲吻她,边凝睇着她,顺手扯下了她系发的长长布条。
花慕寒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抚向了她的肩头。
方才的密切,让她无从面对。
长汀缩在被子里,内心也尽是自责、羞惭。
“头发有些乱了,等会儿我再帮你重新梳。”花慕寒停下亲吻,慎重的对着她密意低语,“我会帮你梳一辈子,并且,此生只会为你一人梳。”
丢死了!
“我筹算,到死都戴着它。”花慕寒的目光炽热起来。
他的身子就紧贴着长汀的后背,长汀严峻的动都不敢动,始终只保持着那一个姿式。
长汀保持着最后的那份明智,松开抱着他的手臂,用力推向了他的胸膛。
花慕寒凑畴昔,伸手去掰她的手指,“你别如许,转头打我两下,好不好?”
感遭到了那枚木指环,长汀的内心一阵泛动,不自控的呐呐开口,“如何还戴着它……”
长汀的眼中,会聚起了一层晶亮的泪光,颤抖着双唇,啄吻向了他那已经尽是胡茬的下巴,“但是,我怕我会……”
长汀的身子一阵颤栗,双腿紧紧的夹住了他的腰,展开了那双迷离的眼睛。
长汀糊里胡涂的沦亡在了思念、爱欲的旋涡里,手臂环住了他的后背。
长汀蓦地一声低呼,紧紧闭紧双目,仰起了头。
花慕寒悬着的心落地,勾唇笑了笑,把身子往她身边又挨了挨,盖好被子,闭上了双眼,“那我就先睡了。”
他说只会爱本身一人,但是,他已经结婚了……
目光落到他那暴露的胸膛上,她的呼吸一阵庞杂。
他真的有那么思念本身吗?要如此仓促的返来看本身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