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汀甜笑点头,“临时还没有。”
那折扇在离她脑门两寸处及时停下了,还不等来人收回,她就甜甜的唤道:“二师兄!”
安澜冲她的背后努了努嘴,“那不就在那儿呢么,我俩是在半途汇合,一起返来的。”
安澜不舍的松开长汀,心疼的抬袖去帮她擦拭额头上的汗水,“是吧,师兄早就猜到会是如许。特别是传闻师父把你拜托给了尘烟,急的我喉咙都上火了,途中差点没把马累死!”
花慕冬衣袖轻扫,抚去了膝上落着的花瓣。
长汀赶紧回身,看向了站在石桌旁的阿谁高挺男人。
尘烟看着紧紧相拥在一起的师兄弟,鸡皮疙瘩落了一地,翻翻白眼,向花慕寒那边走去。
安澜立马飞扑了过来,大大咧咧的蹲在了石桌旁,熟络的伸手去倒茶水,“尊主喝的是甚么茶?花茶?”
他时不时的会从花树上穿越而过,弄的花雨时大时小。
花慕寒笑而不语,低头呷了一口茶水。
“安澜,不成无礼。”严子穆皱眉沉声,“你先带百里师弟回君子苑。”
安澜现年十七岁,人生的风骚俶傥,白白净净的面皮透着那么一股出尘脱俗,性子是第一随和,也是第一古灵精怪。
“师弟!”严子穆皱眉向正悠跶跶走来的安澜唤去,“还不快过来见过尊主。”
尘烟边给花慕寒扇着扇子,边冲她丢去了个眼色,表示对她的答复很对劲。
尘烟脚下平空一绊,差点栽倒在地。
“照实奉告师兄,谷中有没有弟子欺负你?”安澜对这个俊美的小师弟,是越看越爱,兄长风采油但是生。
“小师弟莫怕,固然大胆的和二师兄说,一会儿让大师兄去和他们实际。只要大师兄往那儿一站,吓都吓死他们!”
她即不躲也不闪,唇角一弯,嘻嘻的笑了。
花慕寒微微蹙眉,随即,便又心下了然的勾唇笑了笑。
尘烟立在花慕寒的身边撇了撇嘴,这臭小子,还真会看人下菜碟。
长汀对他视若无睹,不是不想辩驳他,而是在严子穆面前不敢。
安澜不觉得然的撇撇嘴,边喝茶,边慢条斯理的反问道:“听小师弟说,有人敢妒忌我的才调,应当就是你吧?”
安澜明显也对他这个大师兄非常顾忌,悻悻的冲花慕寒吐了吐舌,不忘横了尘烟一眼,站起家来,非常天然的就将手臂搭在了长汀的肩膀上。
拿着折扇的少年一下子愣住了,眨巴着一双跟她一样如星子般晶亮的眼睛,向一旁的尘烟看去。
长汀松开了冒汗的手掌心,悄悄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