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失利,第二个失利,本身是第三个,失利也在所不免。
“嗯,我这衣服都快洗完了,也不见那人来,看来是真生我的气了。”百里长汀嘟着小小的嘴巴,气闷的揉搓着衣服,对于昨晚的事情,她还是感觉非常歉疚。
她还觉得是她的优清秀质吸引了师父呢,本来,是招来当杂役的……
是何时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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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汀这才明白过来,她那两位师兄为甚么要总在外头游历了……
红色绣着暗纹的锦衣剪裁的恰到好处,多一剪肥了,少一剪就瘦了,烘托的他那矗立的身材更是均匀。
百里长汀手里的衣服掉落到了木盆中,激起的水花打湿了她的鞋面。
百里长汀难堪的干笑了两声,好一个拒人于千里以外,声音浑厚、有磁性、有魔力,就是有点凉。
就那双幽深似寒潭的凤眸,她肯定是绝对见过的!
无懈可击!
那男人又看了一眼她的眼睛,回身向密林中走去。
长汀有种哭的欲望,憋憋屈屈的大力搓动手里的衣服,“嗯,徒儿绝对不会孤负师父您的厚望。”
她还从未见太长成如许的绝色男人呢,比影象深处的老爹还俊美,比做军长的老爸还豪气、威武。而与两位父亲大人分歧的是,这男人身上还透着一股贵气,与生俱来的贵气。
“坑蒙诱骗?”百里长汀双眼晶亮的向房中看来。
见过!绝对见过!
“喂!这位兄台!记得我住在君子苑!记着我的名字叫百里长汀!身子不舒畅就来找我,我是诚恳实意要对你卖力的!你如果活力我弄脏了你的衣服,他日我必然赔你件新的!了解就是缘分,我等你!”
那男人垂眸打量着她的那双眼睛,她却看不到他的眼睛,就更别说看清他的面庞了,唯有那清平淡淡的花香被夜风悄悄捎送而来。
“你说你叫甚么?”
不对,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你还挂念着明天早晨的事情呢?”任如风六十出头,一把斑白的山羊胡子,躺在那边一说话,胡子就跟着翘动。
凌晨,君子苑。
百里长汀在内心忍不住给正走来的男人打了有生以来的最高评价,还不自发的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