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循环中,我曾没法顺从的一次次站回等候的原点,等候着,等候着不再与他擦肩而过……
情比金坚──这破话是谁说的?是那些文人骚人夸大、诬捏出来的吗?
脖子上的手指很冰,就像几根颀长的冰凌,可更冷的,还是他唇角的笑,“在寿安郡,他曾抱着你从林中出来,当时,他的外套就裹着你裸着的身子;从无忧谷返来,你们先是在宫外私会,但是,任是如许还不敷,还要迫不及待的在这宫中大肆宣淫。百里长汀,是朕不能满足你吗?”
太上言:六合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你信了?”
据宫闱秘传,今上宠妃云覃与侍卫严子穆私通,被抓奸在床时,二人皆身无寸缕。
或许是因为被掐的太难受,又或许是因为屈辱的热血上涌,云贵妃惨白的神采变得潮红起来,胸脯也在大力的起伏着。
云贵妃眉间紧蹙,咬牙忍着下颌上传来的剧痛。
看着那他唇角那凉凉的笑,她俄然间也好想笑,本来,人在最无法的时候,不是想哭,相反会是想笑。
也有传,她还与前朝余孽朝星会有勾搭,通过严子穆从宫中送出了大量的军要奥妙,而朝星会又将这些军要奥妙倒卖给了邻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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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声气的屋内没生炭火,冷似冰窖,忽的,房门被人从内里踢开了,收回了不小的声响!
总之,这“红颜祸水”一词,又流行了起来。
俯视着阿谁高大冷绝的背影,云贵妃第一次放下了她最引觉得傲的骨气与自负,可却并不是为了她本身,“我发誓,我从未做过那种事,大师兄他是明净的,岚月四人更是无辜,放了她们。”
“是不是,朕太纵了你?”唇角的弧度更加的美满,而那双眯的狭长的凤眸里,却唯有让人颤栗的阴寒。
“主子!”寺人总管尘烟在大骇下,重重跪在了那九五之尊面前。
大略、或许,人间真的会有如许安稳的爱情存在,只是,好可惜,本身没有那么好的运气碰到。
云贵妃眼中的惊骇,仅在刹时便隐退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气愤,她无惧的迎视着那双狭长的凤目,毫无赤色的双唇在悄悄颤抖着。
趴在窗前桌上的白衣女子一惊,昂首紧紧蹙眉。
屈辱,前所未有的屈辱在她脑中轰炸开来。
跟着阿谁高大的身形微微前倾,黑发如瀑,划过了她那煞白的面庞,她痛苦而惊骇的俯视向那张熟谙又陌生的俊冰脸庞。
那我的宿命呢?为谁所操控?为谁所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