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是应当叫萧玄筹办清算包裹了。
“出了殿后,微臣便去了御花圃。这白日里看御花圃感觉不就那样,到了半夜半夜去,竟别有一番风味,感觉内里的花都香了些。夜黑风高,玉轮高挂,微臣想着这么好的玉轮,不现在晚就赏弄月打发下时候吧,御花圃的望月亭但是个弄月的好处所,如许想着微臣便一起到了望月亭。然后你猜微臣瞥见了甚么?”
三日前才从火场死里逃生的许寻,本日下午来我殿里已是一副活蹦乱跳的模样。
我饮了一口茶道:“我不是来听你畅谈志向的。”
非常世俗却又非常结壮。
等等,我为何要心虚?
最“名誉”的莫过于他初遇媳妇那次。
每年的行宫之行都是一样的平常无趣以及暮气沉沉。
许寻这才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道:“是了,说了大半天还没奉告殿下到底是何事。”
中午时我还在向萧玄感慨,宫内里的绿帽子别的不好说,但在有一件事上还是很让我放心的――到目前为止宫中还未产生一起情节卑劣的出墙事件。
如果有一天你俄然发明跟了你七年多的媳妇并不爱你,她爱的是别人,你会如何办?
我冷冷道:“你的言外之意是你有大事找我。”
说着他笑得更短长了,嘴巴张得老迈。
我重重地将茶杯放在了桌上。
避暑行宫是个好处所,山净水秀,风景娟秀,实乃约会偷情出墙必备圣地。
在如许的骄阳下,没人情愿惹事。
然后下午我就被打脸了。
看着许寻的那张脸,很难不想起那副画中的男人,心下顿时起了知名肝火。
能保持多年的婚姻从不但仅是因为一个“爱”字。
和许寻的说话却截然相反,就像是一场苦行僧的修行。
我又饮了一口茶道:“我也不是来听评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