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王爷。”清尘瞥见萧逸,便福身施礼。
异姓侯的封地与天星国交界,先帝活着时,曾派异姓侯出使天星,安妃罗依依扮作男装,与其兄罗晋一起假装异姓侯的主子随行,在天星国的皇宫曾与真正的玉钩公主有过数面之缘,乃至……相谈甚欢。
“不错,就是他。”
“这个还没查到,杜家和宫中并没有甚么来往,倒是杜飞扬有个伯父,在朝中为官,并且官职不低。”握瑜将摘星楼查到的事情悉数说出。
“清尘不会喝酒,还请王爷莫怪。”
提起嫁人这事儿,锦颜的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脖子根,却见她有些羞怯地跺了顿脚:“王妃又拿奴婢开打趣了,奴婢这就去叫握瑜过来。”
“那有个姨母是皇上身边的亲信,是甚么意义?”清尘问着。
回到露落居已有半盏茶的工夫,可清尘仍旧感觉心不足悸,面对安妃的诘责,另有那凌冽的眼神,她竟感觉本身差一点无所遁形。
“算不得投缘,不过是赶上了说两句话罢了。安妃娘娘性子也怪得很,她竟劝我不该让你去帮着沈侧妃,我想不通这此中的弯弯绕绕,本来只念着你久在宫中,办事利落才让你帮手的,现在我只问你的意义,你若不肯去,我便跟沈侧妃说,帮你推了这差事。”
“是,但也不止。”握瑜说道,“前些日子,王妃让花娘查的阿谁杜飞扬,有动静了。”
“杜飞扬的父亲是京中驰名的财主,可惜杜员外早逝,留下孀妻独子;他的母亲是外埠人,身份很浅显,以是杜员外身后,留下这偌大的产业却不会打理,只得交给杜飞扬,可这杜飞扬恰好是个不成器的,整日里游手好闲,华侈光了统统家财。”握瑜说道。
“莫非就不能是清尘驰念王爷,纯真地想与王爷用膳?”
沐清尘听到锦颜的声音,微微回神,看着本身面前站着的锦颜,目光带着一丝模糊的切磋。
清尘点点头,看着握瑜分开,重重的舒了口气,可眉间却尽是凝素。
“我那天禀明听到杜飞扬说,他有一个姨母在宫里当差,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倘若能晓得他阿谁姨母是谁,说不定能为我所用,握瑜,你……”清尘说着,让握瑜附耳过来,悄声在她耳边说了甚么,却见握瑜微微点头,表示明白。
得了萧逸的答复,清尘便在晚膳之时,由怀瑾和握瑜陪着,去了听雨轩,这个自重新婚之夜过后,她便再也没有踏足过的院子。
“大理寺卿杜祥锐?”沐清尘不经意间反问。
纵是以曾经头部受伤来粉饰本身记不起前尘旧事,以独在他乡孤苦无依来解释本身各式周旋,却还是没能撤销安妃心中的迷惑。
“王妃,奴婢如何感觉,您现在需求握瑜比需求奴婢还要多,奴婢都不晓得如何服侍您了。”锦颜仿佛有些抱怨地开口说着。
“王爷故意了。”清尘拿起桌上的银筷子,了然一笑,将那精美适口的饭菜放入口中。
“是关于叶家的事?”清尘问道。
“并且,那人要找的,并不是一个活人,而是……而是叶倾城的尸首。”握瑜顿了一下,才将最后那几个字说出口。
“宁辰如何措置的?”
“王妃,另有别的一件事。”握瑜再次开口,“前次出一万两白银拜托摘星楼调查叶家之事的人又去了摘星楼,副楼主说,那人加了一万两白银,让摘星楼找一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