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别活力了,皇贵妃娘娘就是用心来看您的笑话,您越是活力,越是失态,皇贵妃娘娘就越是高兴,您可不能让她太对劲了去。”文琴走上前,安慰着。
“启禀娘娘,皇上和兵部尚书正在议事,不宜召见。”秦喜躬身说道。
“娘娘恕罪,这是皇上的叮咛,说任何人都不见,主子不敢妄言。”秦喜对峙着说道。
顾嫚如一听,便扑通一声当即跪了下来,然后哭诉着,声泪俱下地开口:“皇上,请念在臣妾对皇上一片至心的份上,饶了哥哥吧。”
砰——
“那也不会是你的,如果不信,我们无妨拭目以待。”沈碧环说着,呵呵地笑了起来,不再理睬顾嫚如,便在翠竹的搀扶下,摇摆生姿地转成分开。
原觉得顾嫚如有三分真脾气像足了叶倾城,可惜,她毕竟也不是叶倾城,这天底下也只要一个叶倾城。
“滚蛋!本宫要见皇上,若皇上要见怪,本宫本身担着!”顾嫚如本就是个练家子,一掌将秦喜挥开,然后推开龙宸宫的门,便走了出来。
“你可晓得顾延昭做了甚么?朕不杀他,已经是对他最大的仁慈。”萧凌并不睬会顾嫚如的哭诉,如此说着。
见顾嫚如还是一副茫然懵懂的模样,萧凌俄然间有些火大,脑海中不由自主地便回想起当年和叶倾城并肩作战的时候,不管他说甚么,倾城总能明白他的心机,并且将此中的利弊阐发地一清二楚,乃至举一反三,将他没有想到的事情也一并考虑全面。
“你们有甚么好体例?”顾嫚如一听文琴和叶夕的话,便如同沉湎在水中的人看到了一块浮木,抓着两人的袖子,便开口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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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办?哥哥犯下大错,现在被贬,皇上罚我禁足在紫烟宫,我甚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沈碧环阿谁贱人骑在我头上!”顾嫚如口中喃喃,眼中尽是不甘心。
叶夕在一旁听着,心中固然震惊,可面上不动声色,只是低下头,将眸中神采掩住,脑海中却在思虑着,如何将这个动静通报给沐清尘晓得。皇上祭天是多么首要的事情,文琴的打算大胆至极,稍有不慎便会弄巧成拙,说不定,沐清尘能够操纵此次机遇,做点甚么。
神采有些衰颓地走出龙宸宫,文琴和叶夕当即上前来将顾嫚如扶住,搀着回紫烟宫去了。
“娘娘放心,奴婢进宫之前,在江湖上好歹还熟谙几个信得过的朋友,此事交给他们去办,绝对安妥。”文琴点点头,一脸必定地说着。
“皇上,哥哥与南疆摄政王缔盟,也是为了凝月国啊。一旦南疆摄政王即位,必然会念及凝月国和哥哥互助之情,对皇上戴德戴德,对凝月国昂首称臣……”
“忍?你没看到她之前那股放肆的态度,你让本宫如何忍?现在本宫被禁足,她更要看笑话了!”顾嫚如狠狠地说着。
沈碧环的一通挑衅让顾嫚如气急废弛,想到本身的兄长被皇上罢官夺职,发配参军,固然人活着,可哥哥从高高在上的大将军沦落至此,如何会甘心?更何况,没了兄长在前朝支撑,她在后宫行动难行,总要被沈碧环压上一头。
“那你们说,我该如何办?我现在被禁足在宫里,那里都不能去,岂不是白白便宜了沈碧环那贱人?她若趁此机遇怀上龙种,岂不是更要胜我一筹?”顾嫚如看着面前的两个婢女,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