扼守在牢房外的军人们一看,两位令主这么晚了还到这里来,忙上前恭恭敬敬地打个号召。
只见这件大屋子里灯火晕暗,烛光忽悠。案前坐两人,一个白面肥胖,似索命阎罗。另一个肥胖黑脸,如天国罗刹。
就连一旁的洪少和军人也搞不懂,洪少迷惑问道:“老何,你喝多了吧?如何就上刑了?”
“这叫桶炉烧!”何柳飞淡淡道。
燕无平领受了夺命谷以后,曾命姬名把那些关在监狱里的人都放了,监狱就根基派不上用处了,厥后跟着入谷务事的职员多了起来,姬名便将监狱的一些牢房隔开来,改成了房舍,供后勤职员居住,只保存了几十间地下牢房。
很快,几桶水便拎来了,何柳飞又叮咛道:“把水淋在桶上,将桶取下来!”
那两军人这才现铁桶侧面确切有一个小小的凸起的木块构造,伸手一按。
军人们往掌柜头上冲了两盆凉水,只见他打了个颤抖,缓缓展开眼来,何柳飞一拍案桌,大声道:“梁右!你若不想再遭罪,就老诚恳实把你云羽布庄的活动,详详细细道来!”
洪飞朝着军人们喊:“快!去把那云羽布庄的掌柜押来!”
何柳飞一贯以为喝酒轻易好事,他也喝了酒,但却没有喝多。
“你叫甚么名字?”何柳飞问道。
十多名军人分立两侧,个个凶神恶煞,脸孔狰狞。
“甚么不可?”洪飞的脸在火把晖映下红十足的,道:“老何啊!我酒量如何样……你又不是不晓得,这点酒算啥呢?”
铁桶俄然变得暗红起来,接着开端出“嘶嘶!”的声音,只见掌柜的仿佛很辛苦,死劲地摇摆着脑袋,洪少看得目瞪口呆:“哇!老何,这是甚么刑具?”
掌柜忙道:“小人叫梁右,是朝土村夫,本年三十六岁……”
军人们一看,本来这个刑具本来是一个铁桶,表面熟满了铁锈,看上去有些年初了,实在不晓得这是甚么刑具,忍不住问道:“令主,这个……这个如何用?”
何柳飞和洪少到了牢房的时候,已经深夜了,洪少给血令旗的军人们灌下几杯酒后,走起路都摇摇摆晃的。
“是!两位令主请稍等,部属这就去筹办。”军人们应道。
“是!”两个军人上前,提着这个铁桶,倒过来就欲往掌柜头上套下去。
“是!是!”军人们这才缓过神来:“叨教令主,上甚么刑?”
“嗯!”何柳飞细心看了一遍,叮咛道:“你们去找个空的牢房清算一下,要大点的!另有把刑具都搬来!”
“是!”几个军人七手八脚就把那掌柜的拖来了,把罩在他头上的头罩揭开。
何柳飞见到那两个军人傻愣愣站着,道:“上刑啊!铁桶侧面有个按钮,给我按!”
他们乃至连之前雷夺山和崔命鬼留下的各种百般刑具都十足搬了出去,摆放在两侧,看上去挺恐吓人的,这个牢房被他们一弄还真的挺像审堂。
现在月无边和铁子残,以及轩辕烈在云羽布庄抓获的那些太坤门星旗探子,都分开关押在这些牢房里,为防万一,还派了大量军人看管。
掌柜的正欲辩论,但是那生锈了铁桶已经套在了他的脑袋上,他的嘴巴在桶里叫唤着,却听不清在说甚么。
“你们这群王八羔子!”洪少笑骂道,走到案前,倒了一杯酒便又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