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无平刚想问祝小丹这神仙锄啥来头,转头一看祝小丹却不见了,只剩下木彩蝶。
官中贵的轻功公然不错,身子竟纹丝不动地硬生生移开六尺,一下就避开了张六哥那漫天飞虹的进犯,然背工中锄头反转,从地上往上锄了一把。
接着张六哥跃起,手中棒一舞,一大片银色飞虹奔向官中贵,这片飞虹虚中有实,实中带虚。就像千万条棒子迎着官中贵的天灵盖打下。
人群立即温馨了,大师循声一看,倒是一个年约十六七岁的年青女子,她身着茶青色花裙,边幅算不上特别出众,但身材姣好,倒也算得上是个小美女。
那把锄头,看似浅显,但挥出后,一阵波浪般的长影立即飞出,渐渐笼向张六哥,只是张六哥的混世雷天棒却也不是食素的,顿时一棒顶住那波浪。
红绫堂的坐位上,江河空已经忍不住问他爹了:“爹,如何样,要不孩儿上去和他比齐截下?”他看官中贵赢了以后,没有人下台应战,仿佛有些冷场了。
“姐,您能不能低调点?”燕无平苦笑着,他又看到红绫堂和无阳会齐刷刷的目光射过来。
“哐!”锄起棒飞,那根混世雷天棒竟被这把神仙锄击中,张六哥双手握持不住,雷天棒被狠狠打脱脱手里,化成一道银色飞虹往空中飞去,半晌竟飞得无影无踪了。
他不急,但是围观的世人急了,大师来就是看热烈的嘛,如许耗着让人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擂台场内一片的抱怨声。
但这把锄头如何看,都和家里锄田的那把没甚么两样,木制的锄柄,铁造的锄头。
他又摇了点头,有点悲哀怜悯之色:“不过若你保养恰当,糊口还是能够自理的。”
张六哥一听脸更惨白了,运气尝尝,竟然一口真气都提不起来!莫非本身这身武功就如许给废了?
擂主就成了官中贵了,官中贵却没有说话,直接把锄头往地上一搁,在锄柄上坐了下来,等候别人上来应战。
只是她和别的应战者不一样,别人都是轻功飞身上擂台,要多显摆就有多显摆。她倒是在人群中穿过,大步走向擂台。
擂台下的世人都咋舌,再一次信赖了祝小丹的话,神仙锄公然能力非常,连那根混世雷天棒都给击飞得不知去处了。
“嗯嗯,看不出她会武功,只怕一下台,就被锄成两截了。”
万山归看到场面有些拿不准了,正筹办下台说几句稳定一下氛围,他还没走到擂台梯口,人群里就传来了一声娇咤:“我来!”
官中贵把那把锄头又抗在肩上,笑道:“不美意义,张小哥,刚才收敛不及,把您的五经六脉都震碎了,您今后再也不能耍武功啦!”
官中贵坐在锄头上,他也不焦急,半眯着眼睛歇息,仿佛有没有人下台来应战,他都不在乎。
“可惜啊,这真可惜。”
“神仙锄!这是神仙锄!”祝小丹又似失心疯地狂叫起来,“妈呀!这汾水镇甚么鬼处所啊!好多传说中的兵器本日都呈现了啊!”
“女人!那把锄头很短长了,你刚没瞥见?”
祝小丹仿佛没听到他说话,张着嘴眼都不眨盯着擂台上。
“这但是比武擂台啊,打斗公用滴!妹子,你搞清楚没有?”
比武每天看,怪事日日有。但扛着锄头来比武,还想当擂主争夺汾水镇统领权的,还是第一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