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桐回身走回坐席,隔着几张桌子,父亲悄悄地竖了个大拇指。周桐瞟了一眼,会心一笑,随即便照顾起周婉儿的吃喝来。
“二长老,族会的目标,是为了查验年青一辈是否有资格进入族中镖局,担负镖师职务,此话可对?”周桐斜着身子,双手重新揣回口袋里,冲着二长老投去扣问的目光。
二长老阴沉着脸,瞪眼着周桐沉声道,如果眼神能杀人,想必周桐此时身上已经是千疮百孔了。
“既然如此,那二哥可否插手得了族会,另有影响么?连我这戋戋聚气境六段的武修都敌不过,如果进了镖局,行镖途中赶上了歹人,岂不是白白就义了性命?”
“好了好了,不与你多说了,你看你,眸子子都快掉出来了。拿去锻造去吧,这枚‘须弥珠’也一并归你了。为父和婉儿聊谈天,便归去安息了。”
周玉川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老一少二人辩论,见机会合适,便立即起家,开口拥戴。
“桐儿,还不快谢过二长老?若非二长老宽弘漂亮,岂能容你这般猖獗?自本日起,禁足旬日,以深思你伤及同袍兄弟之过。”
“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啊,好好的曲子,倒是被我给打断了。”
二长老咬牙切齿地收起威势指着周桐,此时的周康已然站不起来,被下人们搀扶着抬了出去。
“既然如此,那敢问二长老,二哥如果在族会之上与我比武,成果如何?”
二长老鼻子都要气歪了,其他几位长老不但没有开口,反而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此话天然没有题目,但这与你伤了周康何干?”
回到房中,周婉儿便开端缠着周桐吹曲子听,周桐也是无法的紧。上一世独一算得上是一门雅兴的爱好,到了当代,反倒是成了周婉儿的最爱。
不过更让二长老惊奇的是,面对本身的威势,周桐不但没有涓滴的害怕,反而是一副好不在乎的模样,仿佛本身在周桐面前,全然不敷为虑普通。
周玉川点了点周婉儿的鼻尖笑骂道,“你哥哥想必是打早就看上周康的陨铁了,哪怕本日周康不与他肇事,他也必定耐不住性子去找周康讨要,你说,为父那里诬告他了?”
二长老猛一挥手,打断了周桐的话,满脸怨气,“逞口舌之利有何用?陨铁晚宴后差人给你送去,回到你的坐席,如果再要肇事,便莫怪我这个长辈脱手经验你了!”
“爹,这明显是哥哥赢来的赌注,如何成了哥哥想要的东西了?爹这是诬告哥哥。”
“哐啷”一声脆响,酒杯便是碎成了齑粉。
陨铁在重锤锻造之下,杂质被不竭剔除,一次又一次的锻打磨炼,让陨铁越来越精炼,全部过程一向持续到第二天早上才停下来。
周婉儿鼓着小嘴,神采非常当真。
“二长老不开口,是默许了二哥会输了吧?”
“爹,您这是那里话,快坐,孩儿给您泡茶。”
“嘿嘿,瞒不过爹。”周桐有几分不美意义地挠了挠头发。
周桐向来是不喜热烈的,周婉儿也不爱与族中其别人打交道,吃饱喝足以后,兄妹二人便直接分开了,没有跟任何人打号召。
周桐更是气人,不但脱手伤了周康,还学着本身先前的腔调摆出一副虚假的模样来,一时候,竟弄得二长老有些不晓得如何发作。
“爹,用茶吧。”周桐走至桌边,倒出一杯茶水,双手奉到父亲面前后才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