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三人,其他另有七八个荷枪实弹的侍从。
“你揣摩出甚么东西来了?”我问道。
另一个五短身材,留有一撇斯大林式八字胡,胡略微微上扬,看上去有些风趣好笑。本家姓胡,被人唤作胡一八。胡一八是玩刀的里手,自祖上传下一套胡家刀更是入迷入化,本人身上也不时刀不离身,背上的一柄环首刀传闻是汉朝一向传到现在,削铁如泥,吹毛断发,死在此刀下的亡魂不计其数,远到匈奴首级,中到二战日军军官,近到黑帮头子不堪列举,此刀自但是然成了名副实在的万人斩。
他不假思考:“如果我是你,我应当会。”
潘拐子已经吸完了一支烟,将烟屁股一弹,问道:“我给你的东西呢?”
我听他这么一说,紧绷的神经垂垂放松下来,说道:“好哇,你就等着请我喝酒吧。我不是吹牛,在虎帐的时候,摔交搏斗散打没人是我的敌手!”
潘拐子也给我先容起其别人来。
我往身上摸了摸,却发明,那卷画已经不在本身身上了,想必是被萧翎顺手牵羊牵走了。
潘拐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很多事情,我一时半会儿也很难说清楚。只能是找到真正的三爷以后,才会有你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