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拐子突然一滞,停了下来,把我从背上放了下来,一边擦拭着我嘴角的鲜血,一边哭着说:“兄弟!兄弟!你可千万不要……你如果有甚么山高水低……三爷……他……不……”
潘拐子一起风驰电掣,我耳边风声呼呼作响,一起颠簸震惊之下,我感受伤口被扯开,血水流了出来,脊背上偶然暖烘烘的,偶然又冷飕飕的,这类感受非常奇特。不久后,我的身材逐步麻痹,呼吸变得非常困难,俄然间一个咳嗽,喉咙一咸,一大块死血就吐了出来,落在了潘拐子的后脖颈之上。
“你是三爷的人?”
蓦地间,我感遭到一丝暖和,统统的统统都刹时卷入了一片纯粹的暗中当中,我也垂垂有了感受。我趴在地上,背上的伤口一阵接着一阵的发痒,感遭到一种莫名的舒畅。
恍忽间,我翻身坐起,摸了摸脊背,衣服上结了一层厚厚的血痂,伤口被绷带覆盖着,已经不再流血,有了好转的迹象。
“算了,看你是伤病号,本女人就不跟我计算了。”
我本来觉得她会回绝的,没想到她真的摘下了头上的斗笠,暴露了姣好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