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潘拐子喊了一声。
“这就对了。”我的耳边传来潘拐子有些阴阳怪气的声音,不由得将目光望向了他,却也见到其别人也正看着他。
几小我都以为我说的有事理,不过湛龙很快提出了心中的迷惑:“那小我是如何下来的?我们可没见到洞底有降落伞,总不能是趴下来的吧?”
火线的空中蓦地断开,像是用一把巨斧劈做两半,断崖边上一栋房屋框架倾斜着镶嵌在断崖边沿,因年代长远,木质已经完整碳化,构成了我们熟谙的乌木,仅凭两根乌木柱子支撑,欲倒不倒,摇摇欲坠,非常的独特。
举起手电四下照了照,面前是一个小池子,不大却很深,池水清澈见底,在手电光的晖映之下泛着幽幽的蓝色。
一个黑衣人,直直的站在框架之上,看起来已经是无路可走。
这洞道越往深处就更加狭小,并且开端弯来绕去,坡度也是蓦地减轻。
我们正筹办提脚前行时,咔嚓一声俄然掠过耳畔,湛龙当即喊了一声:“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