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宴会上歌舞丝竹,玉肴美酒,嫔妃们吃的倒是索然有趣,只见皇上和萼妃举案齐眉,相谈甚欢,皇上的目光从未从她的身上移开过一眼,更别提看一眼经心打扮的众位美人美人。
“当初那一刀可实在非常的对不住,不知您可好些了?”说完她走畴昔端起侍女手里的金杯,斟了一杯,“那本日便敬您一杯来赔罪。”
绿萼晓得太后另有所指,只淡淡的笑着,与世人起家,恭送太后和锦妃拜别。
“回皇上的话,臣妾刚才在回宫的途中刚巧见了祁王王妃,听她说些旧事,倒有些恋慕。只听她说关外的风景是如何的美,无拘无束,她常常瞒着父亲出关打猎。”
绿萼内心不由得一怔,这皇后是一国之母,就算她有太后能够仰仗,莫非还能将皇后僭越畴昔不成?
“那本王妃就昭告天下,说那日刺伤匈奴单于的是你家萼妃,我倒要瞧瞧这弟弟与嫂子的情分,被皇上……”她的话尚未说完,便被浣月狠狠的打断了。
“娘娘,还不去皇上身边。”浣月一声低唤将她敲醒,她才回过神来。绿萼走至李胤身边缓缓坐下,猛的却瞧见锦妃直勾勾的盯着她,眸子里暗涌着妒忌,不甘。
“都毁成这般的模样,留着又有何用,本宫再给你写一张便是了。”皇后非常奇特的望着她,话语里尽是不解。“若你想要留着,便拿去罢。”
“mm。”皇后的脸上尽是袒护不住的发急,“本宫想把太子交予mm扶养,这宫里或许能保住别性命的或许只要你了,皇上那般的爱你,太后也不能轻而易举的动你。”
“皇后娘娘……”绿萼踌躇了好久才道:“但是担忧锦妃腹中的孩子?”
“好。好……”呼延庆连连赞了几声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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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谢皇后娘娘。”她顺手将那副字卷起,谨慎翼翼的紧紧揣在怀里。
可她的眼一扫见皇后,脸上却闪现出一丝的嘲弄和轻视。
世人一进门,便闻声匈奴人一阵豪宕的笑声,中原人仿佛都没有如许的笑声。此时世人酒意正酣,世人正喝的不亦说乎,这匈奴夙来在君臣之别上不看重,这些匈奴的使着们倒大大咧咧的和单于勾肩搭背的喝着酒。
皇后惊诧一怔,提笔的手僵在半空,过了很久笔尖上的一滴墨悄但是落,滴在宣纸上,出现了好大一块。绿萼直感觉万分的可惜,眼瞧着皇后欲把那纸揉褶,便赶快禁止道:“臣妾大胆,请娘娘将这字送给臣妾罢。”
皇后上前紧紧的握住绿萼的手,仿佛有千言万语要说,口中却没有吐出来一个字。
浣月晓得她出身边关,不晓得前朝和后宫的波谲云诡,内心更是没有任何的成算,便狠狠的道:“现在王妃与我家娘娘是一条船上的人,可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们犯得一样是欺君之罪。”
她有些悻悻的,整小我亦只感觉肝火中烧,过了很久才压抑住胸口的肝火,眼圈却还是微微的发红。倒是留在最后的浣月不卑不亢的道:“王妃这实在是担忧过分了,您的王妃之位是如何得来的,您心知肚明,还不是依仗着我家娘娘。”
皇后却恭恭敬敬的道:“臣妾谨遵母后的叮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