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做了那只偷腥的猫,天然少不得主子打了。”于耺脸上有些轻视道:“皇贵妃虽嫉恨于你,可铁定不敢拿你如何,只要你能让皇上和皇贵妃心生嫌隙,亦不枉我这般的帮你。”
蕙兰内心的惊骇消了大半,却还是忍不住道:“大人,现在我做了如许的事情,明儿皇贵妃铁定是不会放过我了。”
绿萼端坐在锦榻上,任由内侍将被打的惨不忍睹的女子带了上来。
屋外风声呼呼作响,蕙兰目睹过了子时,终究耐不住,见身边的李胤还是沉沉的睡去,便蹑手蹑脚的下了榻。
“不过是个奴婢,姐姐何必这般的大动兵戈,现在她既是皇上的女人,断断不能等闲措置了,赶明儿皇上问起来只怕会感觉姐姐不敷漂亮。”
他指着躺在地上昏死畴昔的女子,眼里几近淬出冰来,“来人,传朕旨意,荣庶人暗害皇妃,赐鹤顶红。”
她现在竟有些委曲,她刚才死里逃生,他不担忧她,反倒这般的狐疑于她。
“萼儿……”李胤离的她甚远,对于面前的变故倒是无济于事。
“究竟是谁竟惹得娘娘发了如许大的火气?”一个清丽的声音从殿别传来。
绿萼这才回过神来,紧紧的抓住云义,看着他一身银色的铠甲上有丝丝的血迹,惊呼道:“云义,你如何样了?”
绿萼见他立于廊下,见她过来,从速存候道:“主子给皇贵妃娘娘存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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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耺好似早推测她会有这般的说辞,便轻笑道:“你可知我上头的主子是谁?倒是你千万获咎不起的。传闻蕙兰女人家里有两个mm姿色不错,如果卖到窑子里…………”
他缓缓的放开她,神采惨白至极,“我没事,只要您安然无事便好。”
“本宫瞧着你倒想起了昔日的慧儿,你们果然的类似的很,一个勾搭上了祁王,一个爬上了皇上的床。”绿萼恨得牙根直痒痒,怒道:“若打量着本宫向之前一样好欺负,便是错了主张,你奉养皇上本宫不恼,你不该拿本宫当猴子一样的戏耍。”
蕙兰哭道:“都是奴婢的错,奴婢这就去处皇贵妃赔罪。”
云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急道:“微臣失态,请皇上惩罚。”
李胤超出世人,走至绿萼面前,悄悄的牵起绿萼的手,细心的打量绿萼,“你无事便好。”
绿萼抬眸去瞧,便瞥见澹台云瑶从殿外缓缓的走来,见了绿萼盈盈的存候。
“蕙兰女人已经奉养皇上安设了,皇贵妃能够有甚么话要主子去通传?”
那宫人支支吾吾的道:“蕙兰……蕙兰正在奉养皇上……”
“只叫人回了皇上,说本宫还未醒。”
“蕙兰,本宫待你可不薄啊。”绿萼拿起蔻丹,悄悄的涂抹着,“可现在既然这般的让本宫尴尬,本宫可真真的绝望至极。”
耳边寒气略过,却跌进一个陌生的度量。她几近能闻声利刃划破衣衫和皮肉的声音。
李胤霍然将桌上的杯盏砸了过来,满脸愠怒的对徐公公道:“朕只问你,昨儿皇贵妃来时,可曾恼了朕?”
顺公公尖着嗓子哆颤抖嗦的道:“主子只说圣上已经安设了,皇贵妃便去偏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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