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异于好天轰隆,却见云义一副凝重的模样,便有些惴惴不安的,抬高声音道:“可了不得了,下官这一趟去西北偶然间反对了密信,那金择巍欲要拥戴祁王为皇上,只听闻祁王已得了遗诏。”
夜风急来,拂动玉钩珠帘,吹起挂着的丧幡,本来热烈至极的深宫,此时去堕入悲惨当中,皇后寒微的悲戚声,在深宫了回荡。
待去了金銮殿,便瞥见皇后亦是哀思欲绝,而那婧儿亦是被吓得哆颤抖嗦的。
“还不快差人去寻,可莫要死在甚么处所,成了旁人的替罪羊才是。”云义面色一禀,“从速将那叫婧儿的绑起来,交由皇上措置。”
“回殿下,太妃临时变了主张,只捏造了匈奴与金择巍勾搭的证据。”毕崇之悄悄的昂首瞧着他的神采,“并且那证据上已申明殿下已拥先帝遗诏,金择巍情愿拥戴殿下登基。”
“京中的事情可都办好了?”李祁有些倦意的揉了揉额头,“可杀了那舒家的人了?”
李胤眼中欲要喷出火来,顺手拿着瓷碗便扔在了婧儿头上,顷刻头破血流,“按着你的话,除了你们二人便再无旁人动过这蜜饯了是吗?”
云义见皇上如此,心下非常的焦炙,“皇上,只怕暗害皇子的人并非皇贵妃,这蜜饯原是给皇贵妃备下的,若非太子误食了它……”
“小郡王只想奉告您,您当初拉拢舒家为您扳倒祁王的事情,小郡王亦是晓得的,小郡王已经找了些祁王企图谋反的证据,而舒家更是截获了金将军与匈奴来往的函件了。”
“殿下,毓太妃已奉告部属,您万不能回京。现在需求您马上去西北,让金择巍助您登上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