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顷刻被吓到,只感觉心口一阵悲惨,方才淡淡的一笑,“我不过是无趣,随口编排的,瞧你竟吓成这幅风景,亏你还刚才信誓旦旦的说男儿志在四方呢。”
绿萼扶着她坐起家来,又替他披上猩红色的大氅,顺公私有躬身替他穿上龙靴。
“皇上,倘若真的有那一日,臣妾便在宜州等你,那是臣妾出世之地,那边有一片梅林,若皇上不来,臣妾便生生世世守在那边,日日夜夜候君至。”
“娘娘,慧侧妃今儿早上入了京,在殿外跪着有几个时候了,奴婢见您睡着,便一向未敢通传。”一个内侍谨慎翼翼的上前通传。
“罢了,本日我便归去,你好生歇着。”于耺亦是晓得她的脾气的,如果再接着哄下去只怕又要闹个没完,现在只能分开,他日气消了,亦忘了本日之事了。
“朕亦命人将他把守起来,朕已颁下旨意,三今后便赐毒酒,他毕竟与朕是血脉嫡亲,朕只赏了他体面子面的去,朕定会已亲王之尊厚葬于他。现在朕断不能再留着他的性命,即便是前朝那些老固执如何为难朕。”
薄如蝉翼的纱帐后,绿萼睡得极浅,她展开眸子,倒是醒了,只感觉心口突突的跳个不断,散着一枕乌黑的青丝,容颜如画,“皇上……皇上……”
“奴婢晓得您仇恨祁王昔日叛变了你,可那日奴婢躺在棺椁中,佯装您的身份殿下才分开的,殿下内心只要您一人的……”
“皇上,究竟如何了?臣妾情愿跟你一起承担。”她推开他刻薄的胸膛,有些颤抖的道:“但是前朝出了甚么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