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珍搀扶着孱羸不堪的皇后,脸上尽是对劲,“皇贵妃说的不是,但是暗害了太子?”
绿萼转头避过她的手,倒是两行清泪滑落,“皇上便不问问事情的端由?皇上夙来自夸是明君,现在便不问是非吵嘴便措置臣妾不成?”
垂帘层层落下,宫人们谨慎翼翼的奉养皇上和皇后换了衣衫以后,便悄无声气的退了下去。
不过半晌那宫女便已备好,俯身跪在绿萼面前,锦榻上的皇后冷冷道:“皇贵妃,请罢。”绿萼渐渐接过,她玉瓷的茶盏早已是滚烫至极。她几乎将茶盏扔出去,这只怕是用滚烫的开水沏的茶。
皇上,皇贵妃昨儿才几乎滑了胎,您莫要在惩罚她了。”一旁的珍珑再也忍不住,虽是铮铮铁骨的女儿身,可还是不由落了泪。她走上前去跪在绿萼身边,“奴婢愿替皇贵妃受罚,内里下了如许大的雨,皇贵妃如何能受得住?。”
“猖獗。”李胤想也未想,便是狠命一掌掴了下去。
“皇后,你可知你父亲结党营私,到处与朕作对,朕为何还未曾废了你?”李胤冷冷的道:“一来是朕见你温良贤淑,不似旁人普通算计朕。二来朕不幸太子年幼,不忍难堪你。”
绿萼未推测他竟然再次对她脱手,脸颊硬生生的挨了这一掌,白净如瓷的肌肤上红印立透,他竟在两日以内连连掴了她两次。
绿萼来不及防备,一旁的奴婢亦是不敢伸手去拦,珍珑跑上前来,声音颤抖的唤着,“娘娘……娘娘……”
“皇上,臣妾再不会难堪皇贵妃,只求皇上彻夜留在臣妾殿中罢。皇上已稀有月未曾陪着臣妾了……臣妾只想再要一个皇嗣,便再无他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