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呼延戎,是匈奴王的第五子。”浣月脸上尽是笑意,“单于希冀他能兵马平生,安定匈奴各族。可我倒但愿他平平平淡的过完这平生,不去争甚么权势。”
绿萼疼的直颤抖,只感觉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疼的,火辣辣的痛苦,几近让她晕畴昔。她只瞧见李胤双目微红,怒意正盛,死死的盯着她,“还不给朕滚?”
李胤眼中一闪而过,那神采她看不清楚,只闻声他很久方道:“来人,将皇贵妃的腿给朕打断,再送往江南。”
浣月脸颊通红,却倏忽想起一事,便不由得道:“刚才路上传闻娘娘也有了身孕,但是真的?”
浣月僵住,半晌方才艰巨的开口,“单于待我是极好的,我初嫁匈奴之时,背井离乡,水土不平,倒是一病不起。他数日不眠不休的顾问我,待到我病愈了,他倒像是换了小我似得,肮脏的不成模样。只因我是中原人,经常被其他的姬妾讽刺,单于晓得了,便将她们都送人了,现在全部王庭只要我本身了。”
“他待你可好?”绿萼瞧着她的眉眼,“你可不准骗我。”
“如果生了皇子,来日娘娘便有了希冀了。”浣月脸上倒是难掩的欢畅,“娘娘快让奴婢好生瞧瞧。”
她的心中俄然生出一种绝望,却不管如何都不肯信赖,他莫非真能活活打死她?她放开他的衣袖,强忍着身上伸展的疼痛,直勾勾的瞧着他,“即便皇上叫人把臣妾绑了去,臣妾亦会跑返来,只要圣上还在皇宫了,这便是绿萼的家,来日便是臣妾的宅兆。”
心境平静以后,一颗心却紧紧悬着,好似恐怕李胤不准浣月来瞧她,只得又差人探听,连午膳都吃的食不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