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琮不甘不肯的放动手里的剑,却闻声本身的父王接着道:“府里的姬妾们都被阿琮惯得没法无天了,现在杀一儆百,今后他们倒也循分了。只是这皇贵妃可伤到了?”
刚才还狗仗人势的一群丫环,此时都唬破了胆量,跪在地上磕着头,却连告饶的话都说不出了。
云义手里的剑再次落下,又是人头落地,血溅三尺。
屋内静的短长,绿萼从地上踉踉跄跄的站起家来,却见云义一身银色的铠甲上染着点点斑斑的血,而他手里的宝剑滴滴答答的淌着血。
“云将军,杀了她。”绿萼的手遥遥的一指,却指向了欲要逃窜报信的任嬷嬷。眼瞧着那玉指指向了本身,不由得要求道:“皇贵妃娘娘,奴婢被猪油蒙了心,才说出那些胡话的,求您放过奴婢一次罢。”
他兵马半生,杀过无数的懦夫,杀过食人的猛兽,杀过蛮横的匈奴人。可他的剑却感染了一个女子的鲜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的血。
“皇上莫非胡涂了不成,既然那李胤已成废帝,如何能在追封他昔日的皇妃呢?”
“回娘娘的话,皇上今儿下了朝便过来了,陪了小皇子好些时候。”那内侍恭恭敬敬的回道:“过几日便是小皇子满月,皇上正与皇后商讨设席一事呢。”
云义道:“娘娘已经叮咛过要回废帝处,现在正吃药呢,微臣稍后便送她归去。”
皇后正拿着髹漆木雕做的拨浪逗弄着小皇子,却不料一惊之下,那蛇皮的鼓竟摔在了地上,收回刺耳的声音。襁褓里的孩子受了惊吓,大哭起来。
云义扔下本技艺里的剑,上前将孱羸不堪的绿萼紧紧的搂在怀里,谨慎翼翼的像庇护一个易碎的瓷娃娃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