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臣?当初那金择巍也是忠臣,还不是叛变了我夫君?你晓得他太多的事情,现在他已经夺得皇位,天然没法再容你了。”绿萼望着他,幽幽的笑着,“撤除你是迟早的事情,即便他不脱手,我亦会替宝墨与太子讨还公道。”
那些府邸的下人和奴婢都跪在地上,却再不敢动半分,澹台云瑶唬的面色如土,浑身发颤,而方才在于耺怀里娇媚的女子亦是恨不得尽快脱身,刚才的争宠夸耀之心皆无了。
澹台云瑶尚未从震慑中回过神来,却见于耺已经酒醒了大半,穿好衣衫,往屋外走去。
绿萼睡得清浅,闻声细碎的脚步声便已经展开了眸子,只见淦儿拿着摇摇欲灭的莲花足烛台,上面倒是熹微的烛火。
“你如何来了?”于耺斟了杯酒,大口灌了出来,异化着酒意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温度。
“想不到我为皇上殚精竭虑,做尽丧尽天良之时,竟落得如此的了局。他果然是昏庸至极,竟为了一个女人,行刺忠臣。”
那监狱卒嘲笑道:“拿到银子得有命花才是,谁敢放了谋逆之人?被关进这间牢房的,从未曾有人活着出去的。”
澹台云瑶何曾受过这般的欺辱,顿时气得失了心智,猛地上前狠狠的将于耺怀里的女子拉开,上去便是狠狠的一巴掌。
她猛地摔在地上,脸颊肿的甚高,只瞧着于耺,却转过甚来道:“凡是有本领你便杀了我。”
“我是找你们索命的。”她摘下脸上的面纱,暴露面孔。
澹台云瑶便是嚎啕大哭起来,只想着本身果然是命苦,若不是当初为了关耀门楣,便不会入宫为妃,本日亦不会沦落至此。她正哭着,便闻声落匙之声,竟是有人进了来,不由得用手抓住木栅栏,斜着眼睛往内里瞧,一边倒是持续喊着冤枉。
此时狱中的二人皆是一惊,很久澹台云瑶方颤抖道:“我该想到的,该想到的,现在祁王已经获得了皇位你天然是会来都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