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鱼头吃那就下午持续谈,记着了,带领们年底都忙,能处理的事千万不要去烦张行长,我下午两点半定时在办公室里等你。”见韩红星点头同意,费行长才肯放心放工。
“我们员工靠你行长干违规事才有这么点钱回家过年,你们行长营销多少产品了,拿那么多考核人为?”
通过电话联络,韩红星为争夺支出事争夺到被费行长访问的机遇:
“那为甚么每个职工都拿两千元摆布考核人为?”韩红星以为既然是按进献分派考核人为,就不该该一样多。
“既然是过节费,当然应当发给大师过节,哪个职工不希冀多发点钱,拿到钱干活也有主动性。”韩红星不假思考地表达本身的观点,完了俄然觉悟过来,费行长还是想打这笔钱的主张才如许问,目标是跟本身谈盘子。
合法韩红星沉浸在为大师争夺到好处的高兴中,很快就有支流的动静传出来:费行长早就筹办发这笔钱,底子与他韩或人跟行长谈无关,倒是他跟行长死乞白赖,硬要了个特困家庭补助,反过来还逞能,说是为大师争夺好处,这类沽名钓誉的人最可爱。负面动静总传得快,韩红星当即不受班上人待见,说他是哗众取宠。
“可惜我来迟了,如果早几年来你再年青几岁,就是你不想当干部我也不承诺!”费行长表达过情意后主动提:“想增加考核人为绝对不成能,我已经替大师向市行争夺了,张行长说能有两千已经很照顾了,哪来再有。我能帮你的是本年另有特困家庭补助,再给你一千元,哪个家庭有三千元过年还不敷?总之,考核体制由下级行定,不是你我在此会商就能出成果的事,你所提职工支出低的题目我真的是爱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