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香木递给她,“拿好。”
小巧听了,歪了歪脑袋,段烬被她这个无认识的行动萌了一下,随即她就挤进他怀里,伸出两只白嫩嫩的小手:“来嘛,你手把手教我嘛。”
亲一口就叫孟浪轻浮?小巧眨眨眼,段烬不知她有没有听出来,刚筹办再反复一遍,她俄然对他嫣然一笑――那当真是冰雪溶解姹紫嫣红刹时开遍,他看得都要痴了,被她端住脸,这回的吻没有落在脸颊上,而是唇瓣上。
小巧的鼻子抽了抽,小巧俄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你开端变香了。”
这会儿小巧就很灵巧听话了,一手搂着段烬脖子,一手抱着香木,她的身子又软又轻,段烬将她背起来时暗自吃惊――她如何如许轻?轻飘飘的仿佛没有重量普通。伉俪一年不足,却还是头一回这般密切,段烬被鼻息间缭绕的动听暗香滋扰地说不出话,只一步一步朝书房走,倒是掩不住的心猿意马。
“这里不是大庭广众,除了你我以外没有旁人,能够如此孟浪轻浮么?”
“……你说的阿谁送人的木雕,是她离京时我赠与她的礼品,并不值钱,只是一份情意。”段烬考虑着字句,恐怕哪一句没说好又犯了老婆的忌讳,“如果你不高兴,我今后都只给你雕。”
如果回身走去拿东西的时候没有同手同脚,架式还挺唬人的。
事到现在,他恍然间有种设法,或许这些他不但本身内心清楚,也该跟老婆说清楚。
段烬道:“是你身上的香气吧。”
小巧再次感受段烬就像是拉磨的驴,你给一鞭子就往前走一步,你不打他他就原地不动。她干脆在他脸颊亲了一下:“真的都挺我的?”
迷含混糊中,段烬仿佛明白何谓耳鬓厮磨,又何谓红袖添香,也明白为何古往今来豪杰好汉文人骚人都难过美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