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愿誓死尽忠公主殿下!我等愿誓死尽忠公主殿下!”
“说到底不过就是个女人, 衣服脱了都一样哈哈哈!”
此时殿外有一阵脚步声与盔甲声传来,应是大殿的动静轰动了内里的保卫军,他们持矛带盾,可一进大殿便都愣住了,这些大人……糟糕!
使臣们吓得四周逃窜,有些胆小的则拔出佩剑朝小巧刺来,无需小巧脱手,他们的剑便换了个方向,刺向了其别人。顷刻间全部都丽堂皇的大殿鲜血四溅,血腥味乃至盖过了桌上的美酒好菜,盖过了氛围中的动听熏香。
保卫军们成了她的主子,天然事事以她的号令为先,小巧把每一个曾经碰过这具身材的人都找了出来,寺人、内侍、大臣……尽数阉割后凌迟而死。
“待会儿我们真的也能尝尝公主的味儿吗!提及来我玩过很多女人, 可公主还是头一回呢!”
小巧盘腿坐在王座上,她把发上那些累坠的东西全都摘下丢了,身上就裹着红色帘幔,肌肤白的几近要与布料融为一体,除此以外,她面上没有涓滴惊骇不安,只要深沉的等候。
此番各国使臣齐聚大晋,晋王竟将她当作歌妓,灌了药扒了衣裙丢入大殿!
兵士们对晋王的虔诚,抵不过人类骨子里对龙的害怕。有第一个跪下的,就有第二个、第三个……很快的,除了几个对峙不跪的以外,其别人都跪下了。
“你们看。”小巧无法地说,“当他碰到了比他更强的人,就像是一头待宰的牲口。如此的……”
她在上香途中晕倒,醒来时便已沦为阶下囚,厥后才得知本身已到晋国,晋王见她生得貌美,便将她充作女奴,他是晓得她身份的,是以变着法的摧辱她――公主乃至都不晓得这是为甚么!他对她的恨意让她毛骨悚然,想寻死却不能,被喂了药,整天昏昏沉沉,只晓得本身不被当人看,连宫中内侍都可凌|辱于她。
……
她将光团当着世人的面吞噬掉,冲他们笑:“另有谁想要灰飞烟灭,尽可站出来。”
如是一群男人的群情声听得小巧很烦躁, 她展开眼睛, 原觉得能瞥见她惶恐失措的各国使臣们顿时吓了一跳, 都说这大夏国的公主荏弱可欺, 不然也不会在晋国被当作女奴玩弄, 如何这眼睛一睁, 叫民气中害怕?
她从王座高低来,赤着小脚朝他走近,柔滑的足踩上素净的地毯――这地毯本是金线绣制,豪华非常,只是被血液尽然,她踩在上面,鲜血敏捷染红了她的足,有几滴溅到她曲线美好的小腿上,血珠子缓缓下落,有种说不出的残暴美。
一股火气从龙女心中冒出来,此时现在的她, 是非常、非常、非常不欢畅了。
晋王传闻使臣出事,也顾不得与爱妃翻云覆雨,敏捷来到大殿,只瞧见本身王座上的女人。
小巧心想,难不成公主杀了他的妈?
咔嚓一声,那人的头颅便以诡异的姿式歪了三百六十度,小巧深深吸了口气,像是丢掉一个渣滓那样把尸身随便丢弃开,扯过边上红色帘幔随便围在身上,帘幔只能粉饰住她大半身躯,暴露细白如凝脂的肩颈与双腿,她赤着脚往上走,毫不客气地坐在了王座上。
“我现在表情很不好。”她微微一笑,眼里闪着冰冷而残暴的光。“只能算你们不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