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面上躺着一只水耗子,毛很长,还在往下淌水,变成一束一束的,像是刺猬。它的模样跟老鼠几近一模一样,但是个头却有浅显老鼠十倍大。最凸起的标识就是它的尖牙,形如弯钩,刺破唇角,倒挂在嘴巴内里,寒意森森。
我简朴清算了一些常用东西,装在背包里,爷爷的床头柜下还帮我存了些钱,我也带在身上,这个天下没钱底子寸步难行。那本《镇河谱》和那块奇特的龟甲,我谨慎翼翼贴身藏好,这是爷爷留给我的宝贝,我可不能弄丢了。
并且,实话讲,这类受人尊敬和恋慕的感受真的很不错。
我没有立马行动,而是静观其变,看着浮漂子在水面上一圈圈的转动。
回到家里已是半夜,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不由得黯然神伤。